“是我。”靳玉蹲下身子，一脸佩服：“你骑马游街那天我就认出你了。你好厉害，才学了几年，竟然能够中了探花。”卫浪刚刚进入京城学院的时候，又瘦又小，只认得几个字，但他异常刻苦，不到一年的功夫就能背不少书，很多先生都对他另眼相看。不过他后来走了，没想到再回到京城，却是直接考中了探花。

卫浪笑着低声说：“侥幸罢了。”

“这可不是侥幸，”靳玉低声说，“前三甲的文章是公开的，我去看了，你的文章确实精彩。”

卫浪笑而不答，低声说：“今日不得空，等闲了咱们聚聚。”

“好。”靳玉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低声同意了，悄悄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旁边的上官卫潮听了个全，低声说：“他是谁？”

“以前京城学院的同学，叫靳玉。”卫浪低声说。

“嗯，”上官卫潮点头，“当时关系很好吗？”

“靳玉是个性情很好的人，和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卫浪微微凑近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如果不是他嘴唇

上官卫潮失笑，又赶紧抿住，低声说：“继续看表演吧。”

“嗯。”卫浪点头，注意力却没放到表演上，脑子里开始推演他们到了东南该怎么办。

上官卫潮也没仔细看表演，经过最近和包大人的学习，他已经意识到东南沿海的形势都多严峻，那里绝对是一场硬仗。很快，他也忍不住开始想象东南沿海的布局，推演怎么打开那里的局面。

上官卫惜则与他们不同，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清楚。他干脆站起来，时不时掂起脚尖往

不但他这样，那些刚上学堂的孩子们也这样。他们一开始还垫着脚尖看，后来就都挤到前面，趴着栏杆往下看。

上官卫惜一看，这样看得更清楚，连忙学起来，扒着栏杆往下看得兴高采烈。

热闹的表演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全部结束的时候，所有的表演者跪伏于地，山呼万岁。

一看这样的情形，旁观的百姓，包括值守的兵丁衙役，全都跪下，山呼万岁。他们从头到尾一直守在这里，看到了他们的皇上是如何耐心地扶着李奶奶走上城楼，看到了他们的皇上是如何耐心地照顾年事已高的李奶奶和其他老人，看到了他们的皇上是如何带着平和的笑与老人们说话……说句实在话，很多老人的子女都做不到这样的耐心。

这就是他们的皇上，他们的好皇上，让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的好皇上。他们高呼万岁，真心诚意。

皇上听到了他们诚意，胸中涌起热流，觉得他这个皇上能够做到这样的份上，也不枉了。

皇后江氏一脸骄傲，她的丈夫，没有状元的文采风流，没有将军的英勇善战，但他是一位受民如子的好皇帝，她为有这样的丈夫而骄傲。

皇子赵荣则一脸震憾，听着悟：这就是民心吗？

坐在另一边的包大人则非常欣慰，觉得终于能对得起妻子了。

山呼万岁之后间歇非常安静，，就像老鼠爱大米。”

这句话一出，百姓们面面相觑，他们最近经常听到甚至经常说这两句话，但是对皇上也这样说，不太合适吧？

哪知道，这个孩子喊完之后，其他孩子像到了启发一样，他们奶声奶气地齐声又喊了一遍：“皇上皇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皇上皇上你最棒，为你咣咣撞大墙。”虽然奶声奶气，甚至有些吐字不清，但是非常流利，韵味也十足，由此可见这两句话在京城的风靡程度，连垂髫稚子也能倒背如流，就连胭脂铺女掌柜怀里的三岁小女儿也跟着喊。

胭脂铺的女掌柜顿时惊慌失措，怕皇上生气。

皇上笑了起来，大声说：“谢谢孩子们，很高兴你们喜欢朕。”不但面上没有丝毫不豫，还颇为开怀的模样。

看到皇上这样，百姓们欢呼起来，渐渐地，所有百姓一起高喊：“皇上皇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皇上皇上你最棒，为你咣咣撞大墙。”

“皇上皇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皇上皇上你最棒，为你咣咣撞大墙。”

“皇上皇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皇上皇上你最棒，为你咣咣撞大墙。”

“皇上皇上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皇上皇上你最棒，为你咣咣撞大墙。”

所有人都在喊这两句话，一遍又一遍，脸上带着崇敬，带着开心，觉得这两句话特别能代表他们真诚的内心，还让他们非常快乐。

楼上的孩子们也在喊，喊得脸颊通红，一脸兴奋。

只有上官卫惜，随着大流喊了两遍之后，默默地，默默地，躲在了包氏身后，心里哀嚎：这次不会真的要挨收拾了吧？

这个发展方向大家能想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