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纷争21
【宿主,我觉得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很难不支持。”
苏绥一跃跳到温妄的肩头,朝着温妄的脖颈亮出利爪,打算直接将人干掉。
“统领,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这些异怪只听我的,如果你将我杀了,它们会持续追杀你,”温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仿佛真的将苏绥当成了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你升到四级了。”苏绥的爪子慢慢逼近,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嗯,在H基地你的手下将我养得很好,并且我发现了变异进化的秘密,统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温妄转头与苏绥对视上,脸上的笑容却在逐渐放大,擡起手似乎想抚摸苏绥。
“不想。”苏绥用爪子踩住温妄的脸,尖锐的指甲深深刺了进去,很快就有鲜艳的血液流露出来,将他雪白的毛发染红。
温妄不仅没有喊疼,反而露出陶醉的表情,用鼻子用力抽气。
1222觉得自己被恶心坏了:【啊啊啊!可恶!被他爽到了,宿主你为什么奖励他!】
“......”苏绥觉得还是直接把这人杀掉的好。
“统领,您才三级,怎么杀得死四级的我呢?就算现在告诉你提升的方法你也超越不了,”温妄似乎想要激怒苏绥,更加奋力道:“升级的方法就是食用异怪的肉,现在我告诉你了,有什么用呢?”
果然不知道真正的升级方法。
苏绥懒得再听他瞎叭叭,再次擡起爪子正要下死手......
“绥绥!”
爪子还没落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来时的方向传来。
苏绥连头都没回,身子一歪就往下倒,没落到地上,反而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鼻间满是馥郁的风铃花香。
“绥绥,你怎么了,这个畜生对你干了什么?”
闻人寒焦急地抱住苏绥检查身体,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到任何伤痕,只有爪子是脏兮兮的。
【报告宿主,男主闻人寒刚才满基地找你没找到你后,突然自己就恢复了。】1222觉得很神奇,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感叹。
苏绥没有半点惊讶,舒舒服服躺在闻人寒怀中也不说话,闭着眼睛就好像昏了过去。
“统领,你怎么了?”温妄看见苏绥这样,也急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闻人寒一来,人就晕了过去。
雪白的猫咪轻轻摇了下尾巴,无人察觉到他埋在闻人寒胸膛的小脸上挂了笑。
“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闻人寒目眦欲裂,一只兽化的利爪狠狠掐住温妄的脖子。
“闻人寒,咳咳......咳,你放开我!”
大风四起,在荒芜的土地上掀起狂狼般的黄沙,卷得不少鸟类异怪到处窜逃。
天空上落了不少羽毛,闻人寒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手,将温妄活活掐死。
眼睁睁看着手中的人没有了生机,闻人寒还没开始解决天上的那些鸟类异怪,就再次感知到了温妄的气息。
“喳喳渣,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侵占闻人寒的意识!
闻人寒的目光紧随着那只鸟类异怪,伸手突然出现无数花枝将那只异怪绞杀。
在苏绥面前娇俏可爱的花朵在对上温妄时完全变了样,花蕊成了黑色蠕动的“触手”,花瓣外翻,尾处又花枝溢出,滴在地上直接烧出一个窟窿来。
那只被温妄寄生的鸟类物种变异人在一瞬间变成一滩肉泥。
紧接着风铃花的花枝又朝着那些在天上没有散开的鸟类异怪飞去。
“绥绥,我们回基地。”
闻人寒抚摸着苏绥的背,动作温柔至极,完全没有变成小白虎和小孩时的傻傻呆呆,但面对敌人时的杀伐果决在面对苏绥时半点都不曾展露出来。
1222看了眼自家宿主的身体数据。
很好,宿主已经睡着了,压根没关注外面的情况。
闻人寒抱着苏绥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进行大扫除,虽然大批的鸟类异怪被苏绥引走,但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把基地弄得乱七八糟的,特别是有些没有鸟德的鸟类异怪竟然还往他们身上拉屎,所有人都骂骂咧咧。
齐凯原本在代理苏绥处理基地的食物,一看见闻人寒回来,立马就丢下了手头的工作询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老大呢?”
“嘘,”闻人寒将怀里的白猫捂得严严实实,有些不太情愿地露出一点血色的毛发来,小声道:“睡着了,去叫医生来,顺便让关超然他们回来吧,老大已经找到了,不用再出去找了,现在异怪潮的风波没平,基地附近应该还有很多落单埋伏的。”
齐凯看见那熟悉的猫毛心只落下了一点,“老大受伤了?发生了什么?那些鸟类异怪是不是他引走的?”
“你小点声,”即使知道这点响动根本吵不醒苏绥,闻人寒还是捂住苏绥的耳朵,“没有,估计是累到了,但还是要检查一下。”
“好,我去叫医生,你快先带他回一区。”
自从知道闻人寒救了苏绥之后,齐凯对闻人寒就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对于把苏绥交给闻人寒这件事也放心,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闻人寒现在是基地最强的变异人,真想对苏绥干点什么,早就干了。
“嗯。”
闻人寒将苏绥带回卧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洗澡。
他还记得苏绥很讨厌不洗干净再睡觉,现在这副模样俨然是累极了。
脱光衣服抱起猫,正要坐进浴缸里,“噗通”一声,苏绥变成了人的模样,半睁着那双漂亮的鸣凤眼趴在他的胸口,将闻人寒压了下去,顿时水花四溅,浴缸中的水都漫出来一些。
“绥绥......唔!”
闻人寒被他压得肩胛骨生疼,一只手扶住苏绥的腰,一只手撑住池壁避免滑落。
“嗯。”苏绥懒懒应了声,趴着没有动弹。
闻人寒心领神会,先将他染了血的那只手清洗干净,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帮苏绥洗澡,过程可以说是幸福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