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倒头就走。
叫不出来,叫不出来,叫不出来。
纪潇白离开后,空气一瞬安静不少,但尴尬感好像依然存在。
夏知笙憋半晌,憋出三个字:“他走了。”
“嗯。”
江聿侧目看她。
不知为何,夏知笙有点心虚感。
明明她一直都有和纪潇白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平时也很少一同来往。
但顶着江聿的目光,她就是心虚。
加上江聿之前就问过她喜不喜欢纪潇白的问题……
夏知笙赶紧解释:“我真的不喜欢他。”
不对……话也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江聿的侄子,亲的。
夏知笙一噎,赶紧改口:“不是,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他。”这也不对:“不不不,我的意思也不是喜欢他,我我我……”
结结巴巴半天,怎么说都不对。
江聿垂眸,忽而凑过去,吻在她唇上:“不重要,刚才的事还没做完。”
“……”
夏知笙被他这么一亲,便腿脚发软,她真的很难抵挡江聿的接近。
“江聿,这还是大白天……”
江聿把话堵回去。
她眸子聚起水雾,嗓音软的快化了。借着空隙,发出没什么作用的抗议。
“不行……”
“放心,没人看得见。”
“可是,这里是客厅——唔…”夏知笙呼吸喘喘,被他禁锢在沙发上,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你别……”她眼尾泛红,快哭出来。
“那回楼上。”
江聿抱起她,稳步上楼。
夏知笙终于卸下力气,手指软软的搭在他脖颈上,整个依靠着他。
两人吃饭吃的很晚。
都已经午后两点钟。
夏知笙脸上还停留着少许醺红,她慢吞吞的咬着筷子,思绪飘飘。
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问。
“江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江氏的?”
江聿说:“七年前。”
很多事,都是七年前发生的变故。
夏知笙没有注意到这个特别的数字,继续跟午餐奋斗:“那你肯定以前就很厉害,现在才能这么游刃有余,管理那么大一个集团。”
江聿静了一瞬。
如果,他以前能有现在这样的能力。
夏知笙就不会流落在外,吃苦那么久了。或许他也有机会挽回她妈妈的生命。
但是没有如果。
江聿也曾有过懦弱、且无能的令他自我怀疑的阶段,至今不能释怀。
江聿没有过多解释:“怎么忽然问这个?”
“过两天,我想回沂大一趟,把我的毕业证领了。”夏知笙犹豫了一下,扒了口米饭:“然后,我在想……要不要找份工作。”
江聿蹙眉不解:“为什么要找工作?”
“我不工作,难不成要一直靠着你养呀。”夏知笙嘴里含着吃的,模模糊糊道。
“我养的起。”江聿接的理所当然。
“咳——”夏知笙一口吃的险些呛住,拍拍胸口,没想到他还认真上了:“我开玩笑的,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她咳的冒生理泪水。
江聿皱着眉,及时倒一杯水递给她:“没开玩笑,慢点吃。”
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让夏知笙出去工作吃苦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