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江、江聿？”天气不冷，但夏知笙还是哆嗦一下，清醒过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

江聿走近两步：“你今天生日。”

阳光于高空之上肆意洒落。

他站在她身前，阴影将她整个包裹住，带着淡淡檀香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把夏知笙又带回到沁苑的生活，包括那些沉沦的夜晚。

她微怔片刻：“我忘了……”

夏知笙真的忘了。

她太忙了，没日没夜的奋斗，丰富自我，几乎连月份都记不清楚。

江聿将手中的精致提袋擡高了些，进入夏知笙视线，里面装着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盒子。其实每一年，他都有给夏知笙准备生日礼物。

尽管他自己并不喜欢过生日。

但这些行为，都被夏知笙归纳于，一个合格丈夫在履行关爱妻子的义务。

他们领证也有三年了。

这一天，不只是夏知笙的35岁生日，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刚满法定婚龄，就被江聿带去民政局。

见夏知笙半晌没反应，江聿道：“不请我进去吗？”

夏知笙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接过手提袋抱紧在怀中。垂眸摸出钥匙，打开门，语气有一点点的僵硬。

“进去吧……门口有替换的鞋子。”

分开四个月，常理说，无论再怎么亲密的人，也多多少少该有一丝陌生感。

但夏知笙跟在江聿身后，踏进门。

近距离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息，还有视线里，他无名指上的那一缕银光。

竟然感觉一切好像还和从前一样。

什么都没变。

只是换了个地点，换了个时间，她与江聿仍然处于同一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