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你(1 / 2)

等风也等你 八斤蜜柑 2086 字 5个月前

也等你

温黎听到贺郗礼说的话,连忙直起腰伸手捂着他的嘴:“快呸呸呸!”

她严肃地睁大杏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贺郗礼反握着她的手抓在掌心里,他轻笑:“哪里不吉利。”

少年时他为了保护她,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舍去。

温黎知道他说的那句“我愿意为你去死”一定是实话。

现在想想那时在南潭发生的事,她还是感到后怕。

她擡眸,贺郗礼眉眼漆黑,人还是懒懒散散地窝在沙发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指尖,每每划过,挟来阵阵痒意。

见他仍旧不当回事的模样,温黎忍不住上手掐男人的胳膊:“听到没啊,不答应不许碰我。”

男人臂膀硬而有力,挟着灼热的温度,硬邦邦的,烫得她指尖发疼。

头顶传来贺郗礼低低哑哑地轻笑声,他嘴角撩起,攫着她葱白的指尖轻咬了口:“不疼?”

温黎老实地说:“都掐不动。”

耳畔传来他闷笑声,胸腔仿佛在震动,震得她浑身发麻。

“下回要掐——”

温黎的手忽地被贺郗礼带着,落在男人离经叛道的侧脸,和他冷硬又攻击力十足的面庞不同,摸上去是柔软的。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逐渐发烫,温黎咬着唇,他带着她缓缓向下,点在他撩起的薄唇上。

贺郗礼垂眸,眉梢轻佻,笑得蔫坏:“这儿。”

温黎被他撩得脸红心跳的,根本没想到他这么不正经。

“反正,你去哪儿我都要跟到哪儿,你以后也别想摆脱我。”缓过情绪,她认真地说,“你要是有一天死了,我也不可能独活。”

贺郗礼轻挑眉,低头凝视着她,单手懒洋洋地揽着她腰:“那我还是得好好活着,免得我家姑娘做傻事。”

他可以为她生,也能为她死。

温黎从未想过他们会和好,会领证,甚至相拥在沙发上,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像是天赐的幸运。

“贺郗礼。”温黎仰头,看着男人骨相优越的面庞,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贺郗礼垂眼,视线下压,眉骨微擡,挟着天然自带的侵略感:“问呗。”

温黎抱着贺郗礼的腰,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环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她支支吾吾半晌,耳尖泛红:“你那个,钱包里的照片是谁的啊。”

虽然她知道他钱包里的照片一定会是她的,但她还是想要听贺郗礼亲口承认。

半晌没听到反应,她微微擡头,撞进贺郗礼玩味的双眸,他撩起唇,痞笑道:“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温黎被贺郗礼黢黑深长的眼盯着,脸热得厉害,她飞快移走视线,却被男人掰着下巴转回来,再次对上他桀骜邪野的面庞。

贺郗礼懒洋洋地看着她,坦荡地道:“除了你,还会有谁值得老子把她放在钱包里。”

温黎心里快被甜死了,抱着他,脸颊蹭他的颈窝,还有些小得意:“我可不记得我有拍照片。”

她好奇地问:“你从哪儿拿的啊。”

贺郗礼眉梢挑了下,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勾着她下巴尖跟逗猫似地:“你说呢,我家姑娘高考理科状元,南潭一中不得高高挂起?”

他淡淡道:“我从宣告栏里拿的。”

不仅如此,他看着照片里的温黎瞧得失神,无意打碎宣告栏的玻璃,还被当年的教导主任老郑抓了个正着,当着全校人的面,他一个毕业整整一年的清大生,再次被罚在国旗下做演讲,顺带赔了块玻璃钱。

“啊,那不是偷的嘛。”温黎愣了两秒。

贺郗礼眯着眼盯着她,腰被他不轻不重地揉了下,温黎红着脸,痒得她猛地直起身,话未开口,男人痞气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什么偷的,老子正大光明拿的。”

温黎想起她那时不知道时澜集团的总裁是贺郗礼时,在他们公司下听到前台说过的话。

“一向高高在上,对什么不屑一顾的贺总对着失而复得的钱包哭了。”

想到这里,温黎的心还是颤了颤,她双膝抵在男人腿上,脚尖蹭在沙发上,细白的胳膊紧紧环着男人的脖颈:“贺郗礼,你真的好喜欢我哦。”

贺郗礼挑眉,他喉结上下滚动,淡道:“还要不要看电影。”

温黎才想起来他们的电影还没有看完,刚要点头,她的脸忽地被男人捧着,炙热的吻烙了下来,压着低沉喑哑的嗓音:“以后再看,先来亲会儿。”

她的回应彻底被男人咽了回去。

客厅里的窗帘拉得很严,没有开灯,只有投影仪上的光影,映照在他忽明忽暗的脸庞,显得又欲又性感。

她抱着他有力的臂膀,跳动的青筋脉络烫得她浑身发软,他的吻和前几次不同,吻得很磨人,吮得她口干舌.燥,她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热烈,睡衣的裙摆什么时候被撩到月要间,她也没有半点印象,只记得男人掌心滚烫,那里也嚣张肆意。

温黎感受着一切,抓着他紧绷的肩膀,心跳声无法平复,分开时,她被男人抱到沙发的一侧,她愣了下,见贺郗礼起身离开,下意识问:“你去哪儿啊。”

贺郗礼自然垂下劲瘦的手懒懒抄进运动裤兜内,他哑着声:“你先看电影,我去趟浴室。”

他说的明目张胆,温黎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脸愈发红,整个人手足无措地,在他转身那一刻,她小声说:“我可以......我可以帮你。”

贺郗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目光太过灼人,温黎忍不住嘟囔:“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啊。”她再次又男人抱在腿上,他的神情比起反应淡很多,垂眸睨着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确定要帮我?”

温黎头皮都是发麻的,她没敢看他:“你话怎么那么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们都领过证了。

“行,那你待会儿别怕。”

温黎不明白,她只是帮个忙而已她还会怕什么。

她靠在男人怀里,手腕被他攥着,等真正接触时,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震惊到脑袋一片空白,也终于明白他说的别怕,是什么意思。和他的手臂般,她难以圈住。

温黎脸愈发地潮红,脖颈被男人细细啄吻,她被亲得浑身发软,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