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后面那户人家要卖掉房子搬家,我就把那座宅子买下来了,但我当时就自己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多房间,所以就把里面的建筑全拆了,用来种花。”
蔺可心听得很是感动,但她还是很好奇。
“阿臣,你到底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楚臣吻了一口蔺可心的眉心,“找你的那些年,我想到什么能赚钱就去干什么,我又花不了多少钱,自然就全攒下来了。”
“这样啊。”
窗外一阵大风刮来,将窗户“砰——”的一声关上。
蔺可心被吓了一跳,她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楚臣。
天助我也!
楚臣猝不及防地被蔺可心扑倒在地,再次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寸布无存。
他突然腰身一紧,察觉到蔺可心在干什么后,他双手朝下乱抓。
“可心,你,你在干什么?”
蔺可心抓住小楚臣施了个传换术,两人来到床上。
楚臣看见蔺可心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条绳子,有些眼熟……
蔺可心坏笑了一下,“还记得这根绳子吗?”
不等楚臣回应,蔺可心按住楚臣,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
被系死的一瞬间,绳子散发出一道金色光芒。
楚臣僵硬地躺着,任蔺可心摆布。
他的嘴唇布满了水渍,关节处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他感觉胸腔内无比难受,空气渐渐变得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终于……
蔺可心柔软的身子贴在楚臣旁边,楚臣用脸蹭了蹭她的头顶。
看着被别扭地绑住的双手,楚臣问:“你什么时候偷的绳子?”
“不告诉你。”
蔺可心的声音软糯糯的,还透露出一些疲惫。
“那你帮我解开,我都没办法抱着你睡觉了。”
楚臣说得理直气壮,也不知当初从巨峰村出来时,是谁说这绳子解不开的。
蔺可心闭着眼捂住楚臣的嘴,“解不开,到时间会自己松开的。”
迷迷糊糊地说完,蔺可心就抱紧楚臣的身子,睡了过去。
也不知蔺可心是不是故意的,她温热的气息洒在楚臣的胸口,惹得楚臣越发口干舌燥。
楚臣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惊动了睡梦中的蔺可心,蔺可心撅了撅嘴,将楚臣抱得更紧了。
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她皮肤的细腻、她……
楚臣呼吸急促,他想伸手抱一抱蔺可心,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愤恨地看了一眼绳子,这绳子只能由系上它的人亲自解开,也不知这没用的绳子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太耽误事了!
骂了一会儿绳子后,楚臣的情绪平缓了下来。
谁知蔺可心却不安分了,她的额头与鼻尖渗出了细细的汗水,触到楚臣身上时,一片冰凉。
也许是做了美梦,她张开红润的嘴唇轻轻呢喃,湿润柔软的唇瓣贴到楚臣身上。
后来蔺可心许是感觉太热了,她伸脚将被子全部踢开。
娇柔的画面撞入视线,一阵酥麻感从楚臣的背脊滑过,他深吸了几口气,最终丢盔卸甲。
傍晚。
蔺可心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撑着楚臣坐起来。
“我睡了多久啊?”
“没多久。”
楚臣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自暴自弃。
蔺可心将眼睛完全睁开,“你怎么了?”
“没怎么。”
她往床头看了看,“怎么这绳子还没解开,不是会自己松掉吗?”
楚臣不想看,也不想回答。
“好了,不逗你了。”
说完,蔺可心将绳子收了回来,可楚臣还是保持被捆住的姿势没有动。
蔺可心推了楚臣一下,“你干嘛?”
楚臣没应声。
蔺可心见楚臣这副模样,也有些生气了,她用力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不料被什么东西泼了一脸。
……
貔麟城街上。
车秋承拉着赋比兴穿梭在每一个摊位之间。
“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车秋承傻笑,“阿水没来,我得给她带些东西回去。”
突然,一群穿着皇城盔甲的人骑马冲散人群。
“半月后少君主大婚,全城布宴。”
领头将士将这句话传遍全城,车秋承听得目瞪口呆,全城布宴?那得赶紧回去告诉大兄弟,能蹭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