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哽咽着道:“我知道自己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笨,村子里的婶婶教过我床笫之事,可我总是学不好,每次都是夫君伺候我。夫君定是腻了,否则又怎会宁愿去找一个花魁,也不再碰我了……”
“不是你想的那般。”
李珩开口道:“我与她只饮过酒,并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刘萱咬了唇:“夫君骗人,若仅仅是饮过酒,她是不会说什么恩客的。”
李珩闻言一阵头疼:“我也不知她为何那般说,你若不信,我将她唤来,当面同你解释。”
“她是妓子,夫君是她的恩客,自然让她说什么,便说什么的。”
“实在不成,我可对天起誓。”
“刘家村的婶婶们说,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
李珩:……
他头一次知道,哄女子是件如此困难之事。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刘萱咬了咬唇,朝他扬起小脸:“夫君亲亲我。”
李珩:……
既是下定了决心,他就不该再与她做亲昵之事,更何况,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与没有无异,一旦开了头,定会无法收场。
从她嘟起的粉嫩红唇上移开目光,李珩哑声道:“换一个。”
刘萱低了头:“夫君不要我了。”
李珩伸手抚了额,有些头疼的道:“没有。”
“那夫君亲亲我。”
“换一个旁的。”
“那夫君摸摸我,或者,我摸摸夫君。”
说完这话,刘萱跪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床榻上,倾身上前凑到他面前,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细腰上,倾吐幽兰:“感觉到了么夫君。”
李珩瞳孔一缩,身子顿时僵硬起来。
她俯着身子领口敞开,微微垂眸,里间春光便一览无余。
手里握着,眼睛看着,李珩只觉得所有的气血,都朝下腹而去。
明明知晓这般是不对的,明明知晓,继续下去是什么后果,可他却好似被定身了一般,移不开眼,也放不开手。
他喉结滚动眸色幽暗,语声暗哑:“为何不穿?”
为何不穿?
自然是因为穿着不舒服,肚兜的系带勾着脖子,背后的绳结又膈的慌。
但他既然这般问了,她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刘萱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耳垂,满意的瞧见他身子轻轻一颤。
她在他耳边低低道:“因为,我在等夫君。我想着,若是夫君来了,我定要向夫君证明,我会比那个花魁做的更好。可夫君一直没有来,我难过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