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流水浇过燥热的身体,秦安福看着沈博言带着水珠的俊脸,仍然心动不已,鼓足勇气捧着他的脸轻呤:“阿言~吻我~”
“安安,你现在清醒了吗?”沈博言抵着她的额头问,声音低沉嘶哑。
此时的秦安福全身已被湿透,玲珑身躯若隐若现。原本冰清玉骨的她此刻却化作勾人心魄的妖孽缠在沈博言身上,无尽诱惑。
沈博言也想要跟随身体的本能不顾一切地吻上去,可他不敢放纵自己,害怕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呵···”秦安福轻笑,仰着头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回答:“如果这个人是你,清不清醒又有什么重要。情不知何起,相思已入骨。”
说着,秦安福已经咬上了沈博言的唇瓣。
……
……
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侧躺在被窝下,沈博言从后面抱着秦安福,吻了吻她的耳垂,柔声问:“安安,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秦安福转过身来,望着沈博言点了点头。
沈博言脸上带着的笑容愉悦又柔情,附耳悄声说了句情话。
“脸皮真厚!”秦安福笑骂,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温香软玉抱满怀,醉生梦死溺欲海。”沈博言丝毫不觉得自己脸皮厚,呤了一句山野情诗。
“呵呵~”秦安福噗呲笑出声来,“肉麻!”
“你送我——情不知何起、相思已入骨,我还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沈博言深情一吻落在秦安福的额头。
从前他不知何为情爱,而现在他总算体会了什么是温柔乡、女儿腰,也对那些为情所困,甚至是因为女人而丢了江山的愚蠢帝王有了些许理解。
秦安福的眼角有些湿意,倘若对自己说这番话的不是沈博言,她一定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可是此时此景,身边这个男人如此浓情蜜意地倾诉,不感动都难。她吸了吸鼻子,吻上沈博言的唇瓣,声音带着点鼻音,柔声呢喃:“阿言~”
以前的秦安福只想好好地谈一场让自己不后悔的恋爱,而现在,她想要的是和沈博言的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