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
时知渺看他这副介意的样子,到底还是伸手圈住他的腰——确实很好抱啊~
“我老师给我打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又随便聊了几句别的而已。”
徐斯礼这才不计较,啧了一下:“要回去上班了?朝九晚七随时加班的那种?”
这段时间,时知渺没上班,闲来无事就经常带着宋妈做好的午餐去公司给他送饭,顺便跟他一起吃,在公司待到他下班一起回家;
或者在傍晚时分,带上蒲公英去接他下班,他这日子别提多幸福了。这一下又要回到解放前,他还真有点不舒服。
“要不你别上班了。”
时知渺勾唇:“我老师可说了,我这一身医术不能浪费。”
徐斯礼又开始胡说八道:“不浪费啊,你要是手痒想动刀了,就来切我。”
时知渺总会被他的无厘头气到,一脚踩在他的脚板上,推开他就走。
有病吧?!
没见过这么不忌讳的人!!
他颅脑开刀那次手术,她到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她要他以后的身体都好好的、完完整整的,他倒好,开这种晦气的玩笑!
徐斯礼低下头一笑,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欠的,明知道她介意什么,还非要说,就爱看她担心自己的样子。
他大步从后面追上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上楼。
时知渺有点吓到:“徐斯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在外跑了一天,一身都是细菌,不先洗个澡吗?”
“我自己会洗!”
“我们时医生现在都不洁癖了,”徐斯礼假装没听见,砰的一声关上浴室门,“不行,徐先生要监督你做一个讲卫生的好宝宝。”
“我又没说我不洗!!”
浴室里的水声明显比一个人洗的时候更大了。
“刚才惹我们宝宝生气了,我哄哄你。”
洗澡也比一个人用的时间更久。
等到两人一起走出浴室,宋妈已经把晚餐准备好,蒲公英也在它的狗盆里吃得噗嗤噗嗤响。
时知渺坐在餐桌前,隔一会儿就瞪一眼对面那个笑得蔫儿坏的男人。
徐斯礼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失笑说:“我又没做什么,是你自己没出息,两根手指就受不了,怪我咯?”
!时知渺脸上的温度一下飙升,气道:“徐斯礼!”
小蜗牛不经逗,徐斯礼见好就收,要不然今晚就得去睡客房了。
他好声好气道:“我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喝汤,宋妈炖了一下午的乌鸡汤……你刚才流了那么多水,多喝点补回来。”
哎,说着说着又没忍住逗她。
实在是小蜗牛羞耻又生气,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太好玩了。
这么玩的结果就是,当天晚上他失去了同床共枕的机会,蒲公英成功上位,睡在了他的位置上。
徐斯礼一个人在客房望着天花板,辗转反侧到一点多还是睡不着,最后一掀被子,出了客卧,又打开了主卧的门。
没良心的女人已经睡得很熟了。
徐斯礼琢磨了一下,然后走过去,一手捏住蒲公英的嘴筒子,一手将它抱了起来,在这大家伙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它丢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