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一把揪住孙志刚的衣领，把他拽到一间堆满“快乐水”的仓库前，指着那些瓶身上印着劣质卡通图案，颜色鲜艳得像是化学染料不要钱似的瓶子，冷冷地说道：

“孙老板，不是挺能耐吗？黑心钱赚的挺溜啊？还药界马斯克，我看你就是‘药界拼夕夕’！今天让你好好尝尝，这‘快乐水’的滋味！管够，喝不完不许走，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好体验一下“大力出奇迹”是什么滋味儿！”

孙志刚吓得魂飞魄散，肥肉乱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齐飞，一把抱住叶小凡的大腿，那哭声，简直比《演员请就位》里的戏精还投入：

“警官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昧良心赚黑心钱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二胎，我不想英年早逝，还想多活几年看看‘元宇宙’啥样呢！”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信什么‘药界马斯克’的鬼话了，我就是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老韭菜啊！”

王强撇撇嘴，冲着孙志刚翻了个白眼：“凡哥，你跟他浪费口水干啥？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回局子里让黑豹它们‘贴脸开大’伺候伺候，保准他连小时候偷看邻居阿姨洗澡，在小学门口收保护费的事儿都交代出来！”

叶小凡闻言，点了点头，心想也是，跟这种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交给专业的来。

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嘿嘿一笑：“行，那就带回局里好好审问，要是他敢撒谎，就让胖爷挠他！最好把他的脸挠成抽象派油画，让他直接喜提‘赛博朋克风’毁容套餐！”

只是，就在叶小凡准备招呼王强押送孙志刚回警局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跟在自已身边，负责“摇旗呐喊”的胖爷，竟然不见了踪影……

叶小凡瞬间警惕起来，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这死胖猫又偷偷摸摸地跑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吧？

“对了，胖爷呢？”

王强也是一愣，四下张望：“咦？刚才还在门口啃鸡腿呢，啃得满嘴流油，还说什么‘今天肯爷爷疯了，鸡腿不要钱’，怎么一转眼就没影了？不会又跑到哪里偷小鱼干去了吧？”

叶小凡有些无语，也有些担忧，想着回头得跟胖爷好好聊聊，都什么身份了，是买不起小鱼干吗？

好歹也是兽王领域首席顾问，戴着钻石项圈的体面猫，怎么还改不了这偷鸡摸狗的毛病？

……

审讯室里，孙志刚一脸怂样地坐在椅子上，脑门上的汗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滴，两腿也在瑟瑟发抖，眼神惊恐地看着坐在对面的警察们，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当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