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坏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强听完，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菊花一紧，脸都绿了：“卧槽？！凡哥，你别吓我！真的假的？！”

叶小凡耸耸肩：“我只是合理推测。毕竟这年头，啥事都有可能发生，难道你就真的相信盛明泽？”

听着两人并不是很小声的议论，盛明泽顿时一脸黑线：“叶先生，我都说了，我们的‘快乐水’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顶多就是让它们卷起来而已。”

叶小凡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活像个甲方爸爸视察工作：“卷？你管这叫卷？现在动物都要考编了好吗！你家白虎都开始直播卖惨求打赏了！再这么下去，宠物界就要搞‘996ICU’了！”

盛明泽推了推眼镜，试图讲道理：“叶先生，让动物变得更聪明，能够跟人类更好的相处，互相理解，共同进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至少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像你上次把胖爷的猫粮当成薯片吃光这种事，就不会再发生了！”

“哈？！”胖爷一听这话，瞬间炸毛，一爪子拍在实验台上，震得试管乱颤，“喵了个咪的！盛明泽你这货是来拱火的吧！凡哥，我忍不了了，今晚必须让你跪榴莲！”

眼看一人一猫又要上演全武行，白万连忙挤过来打圆场，粗声粗气地劝道：“哎呦，我的小凡呐，你们人类就是事儿多！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搁俺们动物界，那都是文明解决！要我说，盛总这玩意儿嘎嘎好，起码能让你们明白俺天天叽里咕噜说啥。”

它委屈巴巴地补充道：“而且，以前俺只能吃鹿肉，现在才知道还有炸鸡啤酒这种人间美味……为了炸鸡自由，我支持这项目！对了，盛总，你看我啥时候能接个炸鸡啤酒的代言啊？保证让东北老铁都来买！”

叶小凡嘴角抽了抽，心想这白万果然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才体验几天现代生活，就彻底被资本家给腐蚀了。

“虎舅，你醒醒啊！你可是长白山扛把子，咋能这么没出息，为了几块炸鸡就把原则都丢了？”叶小凡痛心疾首地说道。

胖爷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虎哥，你可是本喵的偶像，要保持住高冷虎设，不能向资本低头！”

白万翻了个白眼：“瞅你俩说的！本喵这叫与时俱进，知道不？2025年了，谁还跟钱过不去？再说了，代言炸鸡啤酒又不丢虎，还能带动俺们虎族脱贫致富呢！”

看着白万那满脸期待的表情，叶小凡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觉得盛明泽利用AI技术操控动物有点不地道；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些动物确实需要一个与人类沟通的桥梁。

哎，这事儿真是太特喵的难了！要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好了！

就在叶小凡纠结不已的时候，盛明泽突然开口道：“叶先生，不如这样，我们先让警犬带上AI项圈，去侦破假药作坊的案子。如果在破案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或者你发现我对它们有任何不当行为，你都可以随时叫停。”

“而且……”盛明泽顿了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相信，这些被‘快乐水’强化过的警犬，一定能给你带来惊喜。”

胖爷也跟着起哄：“凡哥，要不就试试呗！反正有你在，就算盛明泽想搞鬼，也翻不出你的五指山！”

“喵~再说了，本喵也想看看，那帮狗子们进化到什么样了！”

叶小凡左右为难，一方面，他担心盛明泽利用科技控制动物，另一方面，又不想错过利用高科技破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