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科技，总裁办公室。

叶小凡一脚踹开办公室大门，肩上扛着还在背《出师表》的胖爷.

“姓盛的！今天不给老子说清楚，信不信我让胖爷带着全前海市的流浪猫来你这儿开派对？！”

“效果不是很好吗？”盛明泽慢条斯理地斟着茶，指尖轻点平板，屏幕上立刻弹出数据，“疯猫治愈率100%，白万抖音粉丝破亿，连胖爷都能解偏微分方程了。”

“好个der！”叶小凡一巴掌拍在红木办公桌上，震得茶具叮当响，“你丫把动物当玩具呢？那帮疯猫现在乖得跟小学生似的，布偶猫都会背《三字经》了！这特么正常？”

“喵嗷！”胖爷突然从《出师表》背诵中抬头，猫眼瞪得溜圆，“凡哥！重点错了吧？本喵的微积分作业还没写完呢！说好的带薪撸猫假呢？”

天花板突然“哗啦”裂开个洞，一只鸽子打着旋儿栽下来，精准降落在盛明泽的茶杯旁。

它抖了抖羽毛，翅膀尖夹着张皱巴巴的纸条：【尊敬的盛总，请问贵司还招试药鸟吗？薪资面议。包五险一金的话，信鸽大队全体跳槽。】

盛明泽：“……”

“瞅瞅！”叶小凡冷笑一声，“连铁憨憨的战友都来求职了！你这破药绝对有问题！”

玻璃窗突然被敲响，十几架无人机挂着荧光横幅在窗外盘旋：【动物权益保护协会强烈抗议非法药剂！——PS：能给我家二哈打半针吗？它拆家拆到居委会联名投诉了…】

“叶先生，“盛明泽揉了揉太阳穴，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我想我们需要重新谈谈……”

说着，他指尖在平板上轻点，办公室的全息投影立刻亮起，PPT上赫然显示着一组数据曲线：【动物智力提升对比实验——阶段报告】。

“基于昨日数据，“盛明泽的声音不疾不徐，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我们决定扩大测试范围——叶先生，今天带胖爷去警犬基地做药物对比实验。”

“可以啊！”胖爷一个翻身从叶小凡肩上跳下来，猫爪啪地拍在会议桌上，“但本喵有个条件——“它绿豆眼一转，贱兮兮地补充道，“我要和警犬比做考研真题！让那帮狗子见识见识什么叫'九阴白骨爪'的学术版！”

“你特么疯了吧？！”叶小凡一把揪住盛明泽的衣领，“拿警犬做实验？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王明远打电话举报？！”

“叶先生，冷静。”盛明泽目光闪过一丝狡黠，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被扯歪的领带，“说不定……警方也很乐意呢。”

“啥？”叶小凡瞪圆了眼珠子。

盛明泽从容地亮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刑警队长徐峰的微信聊天记录：

【泽少，那个能让动物变聪明的药，给我们警犬也整点吗？】

“不是……”叶小凡嘴角一抽，“王明远知道这事吗？”

“王局？”盛明泽轻笑一声，“他只是临时来前海市就任……管不了那么宽的。”

“你！”

叶小凡指着盛明泽的鼻子，手指头都在哆嗦，半天憋出一句：“行，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