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推开门,闻见的就是一股属于海鲜粥的浓郁咸鲜味。
周司白闻着那香味,肚子饿的都开始绞了。
文昭还在厨房里切水果,于是周司白捏着抹布,火急火燎的把盛着海鲜粥的砂锅端出厨房。
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褚礼湿漉漉的眼睫。
他高大的身躯漫不经心的在餐桌前站定,未干的黑发微湿,带着水汽。
更显得他散漫又不羁。
睡袍的两颗扣子没扣,领口大剌剌的敞开,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下方紧实的胸肌轮廓。
又在腰侧流畅的收束,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就像是一头慵懒的猛兽,带着野性和力量感。
周司白动作一顿。
他上下打量着褚礼模特般的身材,又紧绷住肌肉,摸了摸自已的腹肌。
感受着自已明显的肌肉轮廓,他于是才开口:“你怎么穿阿岑的衣服?”
褚礼挑眉:“很明显吗?”
说话间,水珠沿着下颌线滚落,划过他突起的喉结,最终消失在那件灰色丝绸睡袍勾勒出的胸膛线条里。
周司白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除了阿岑谁还会买这样闷骚的灰色?还有你的领口快开到胸口了。”
褚礼闻言,才低头看了一下自已的胸膛,他抬手,随意的拨弄湿发:“我行李没带,真的很闷骚吗?”
周司白也知道这层,他盯着褚礼的胸肌处起伏的青筋,还是忍不住想吐槽:
“他穿起来是闷骚,你这是明骚,简直是不忍直视。”
两人说话间,文昭已经切好了水果出了厨房。
她抬头,视线就猝不及防的望向了那明晃晃的的暗灰色睡袍。
映入眼帘的男色,那冲击力,让人无可避免的感到有些眩晕。
文昭猛的一顿。
感受着两道灼热的视线。
褚礼的眸光晦暗了一下,又是勾了勾嘴角,又是不着痕迹的绷紧了胸肌。
褚礼往文昭的方向踱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捏住文昭手中的餐盘。
扑鼻而来的是熟悉的肥皂香。
带着属于男人强烈的荷尔蒙和侵略性。
文昭突然觉得自已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见褚礼突然支起身子。
他自然的接过文昭手里的餐盘,又是摆放在桌上,才随意的开口:
“昭昭,我没带睡衣,就借了岑寂的睡衣,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文昭晕晕乎乎的摇头:“周司白不是跟岑寂说过了吗?”
周司白听到自已的名字,才在瞬间回过神来。
他刚刚还在想着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原来是他忘记跟岑寂说了。
钱心悦还在自已的浴室里洗澡,文昭于是一个个分了碗筷,又是把砂锅里的海鲜粥舀到碗里。
醇厚的白米混杂着干贝的香甜,周司白吞了一口海鲜粥,刚刚打开手机。
耳畔却突然传来钱心悦在浴室的声音:“昭昭,这个水管好像裂开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闷,周司白一下子站了起来。
等几人到了浴室门口,钱心悦穿戴整齐的走出浴室。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褚礼……和他火辣的身材。
她眼睛一亮,又是忍不住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