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说着黄县令又说道:“我知道你死了三个仆人心里很不甘心,可对方是个僵尸啊!我们这些小小凡人能拿它怎样?又打不过它,而且我已经找了僧人来超度了,想来它也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

王旭宁听了很无语,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了,但是黄县令继续说道:“王大人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到城隍庙去告她!你也是凌越县的县令,这个面子城隍爷还是会买的!”

“……………………”

这回王旭宁更加无语了,完全不明白这黄县令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就为这点小事情神仙买他一个凡人的面子做什么?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不过他转念一想,黄县令恐怕并没有亲眼看见昨晚那僵尸,而且涉及鬼神之事,他明显的表现出了不想深究态度,估计不会再管这件事情了。

无奈王旭宁只好说道:“哎!先就这样吧,我还是养好了再说吧!”

黄大人听了脸上堆着笑,拱手行礼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王大人休息了,在下先告辞了,你只管在我这县衙里住就行了,等养好了再上路。”

“那多谢黄大人的款待了。”

“哪里哪里……”

就这样,黄大人转身离开了,送走了黄大人王旭宁又继续坐在床上发呆。

那种诡异的熟悉感又一次袭来,王旭宁总觉得与这桩案子有关的故事自己好像在哪儿看过。

只可惜如今刚穿越过来的他脑子里同时存在两个人的记忆让他的脑子有些混乱,所以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儿看见过这么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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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王旭宁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人也比之前有力气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头疼,看来那睡香的毒性不小。

他起床来到县衙的停尸房里看王伯三人的尸体。

三个人依然还保持着那天晚上王旭宁跑出门之前看见的样子,脸色煞白却睡得很安详,要不是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看着三人的尸体王旭宁的心里感到很愧疚,这么三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死在了睡梦当中。

而那下毒杀人的,很明显就不是僵尸而是个活人,毕竟僵尸实力强悍,杀人肯定不需要用睡香这种能在睡梦当中杀人的毒药,只有人类才会这么做。

现在想来,前天晚上一晚,王旭宁一直到昏迷的时候都没听见那僵尸发出过一点声音。

这很不合理,昆虫没有声带也能通过摩擦翅膀来发出声音,僵尸是人死后尸化出来的怪物,怎么可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就在这时,负责做饭的张姑忽然走了进了停尸房。

张姑是王伯的妻子,丈夫忽然死了,她现在正伤心呢,但她还是问道:“少爷,我家老头儿王福、王贵的尸体怎么办啊?是就地埋了,还是让赶尸匠送回京城去?”

“……”王旭宁想说直接活化了带骨灰回去,可他想到这个封建时代的人估计都很迷信,肯定讲究入土为安,是绝对不可能让烧尸体的,于是他只能说道:“行!那你先去叫仵作过来验个尸,我要确定他们到底中的什么毒,验完尸再送他们回去。”

对于王旭宁的安排,张姑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大家都知道王旭宁对他们三个人的死怀恨在心,其实张姑何尝不是呢!

这么多年的老夫妻了,人说没就没了,还死得这么古怪,谁会甘心!

很快,张姑就找来了县衙里的仵作过来再次给王伯和两个家丁验了尸。

果然,这个世界的人和王旭宁原来世界的古代一样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所以验尸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伤害到尸体的,仵作也只是通过手段从尸体的外表查看尸体的情况来确定死者的死因罢了。

王旭宁觉得这样的验尸方法结果很不准确,但他却没多说什么,毕竟这是风俗,他不可能跟全天下的人对着干。

最终验尸结果和王旭宁先前听到的一样,他们都死于毒药睡香,而不是什么僵尸的尸毒。

得知了这个结果的王旭宁感到十分的气愤,那小偷偷他的钱就罢了,居然还杀人!

一想到钱,王旭宁就问张姑道:“我们带出来的钱财还剩下多少?”最好那小偷能给他留点,不然他可就寸步难行了。

没想到张姑却说:“没有,钱连一个铜板都没少呢!说来也是古怪!”

“啊?一个铜板都没少?你确定?”王旭宁感到非常的惊讶,他以为那人是小偷,完全没想到他的银子居然一点都没少。

但张姑却点头说道:“确定,我还数了一遍呢!一点儿没少!”

“怎么会这样?”王旭宁沉思着,不偷钱却要杀人,难道是我们得罪了什么人吗?

王旭宁想了想,觉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自己还从来没得罪什么人的样子。

至于原身,原身虽然参与了党派之争,但他就是一个背靠家族新入官场的菜鸟罢了,被人忽悠着站错了队,又被人陷害赶出了京城,所以得罪他的人是有的,但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得罪什么人就已经被赶出京城了。

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旭宁又转头问张姑:“张姑,那天晚上你们有遇见什么事情吗?”

张姑说道:“没有。”

“那声音呢?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这回张姑还是摇头说:“也没有,那天晚上我们睡得可香了,少爷您把上房让给我们住,那房间里的床睡着可舒服了,所以我们都睡得可舒坦了。”

说到这里张姑的脸上还出现了笑意,他感觉,这次被贬,小少爷似乎成长了许多,居然会关心照顾他们这些下人了。

“是吗?”王旭宁觉得更加古怪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