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小拐棍。”
秦琳靠着书桌,懒洋洋地往脸上涂护肤品。
“你也只不过比我高四厘米,我23岁还可以再长一截!”
“噢,那我23岁再长两截。”
尤簌看着秦琳得意的眼神,决定不跟她计较,开门钻进浴室洗澡。
水温调得刚好,二十分钟后她用毛巾裹着头发出来时,秦琳已经霸占了她一半的床,闲适地趴在枕头上,看样子像在刷朋友圈。
湿发顺着脑袋垂下,她拿起吹风机刚准备吹,秦琳忽然扭头,敲了两下床板引她注意。
“簌簌,你手机响了。”
是刚才那个外卖员!
尤簌眼眸一亮,忙不叠接起来,正襟危坐地靠在椅背上,“你好。”
洗澡前她已经给外卖员打赏了五十,想来他也是收到了。
于是尤簌也没客套,直接切入正题,“他在干什么?”
“打游戏。”
“?”
“两个男的在里面打游戏呢。”外卖员顶着一口本地方言,语气还残留着淡淡的惊艳,“俩哥们都挺帅的。”
打游戏,
两个男的打游戏……
封楚瑜你这个狗小孩,你表哥醉到头疼你拉他打游戏是吧!
尤簌压下内心气鼓鼓的思绪,回想了一下刚才视频中蒋驰期的装束,又静下心,接着问道。
“有一个穿西装的,他表情看上去怎么样?”
是不是被强迫,奄奄一息地被捆着手,强制打游戏?
呜呜呜蒋驰期。
“我想想,”话筒中传来喇叭的嘀嘀声,没一会他才把电瓶车停好,语气认真。
“好像没有穿西装的……有个脱了西装外套,穿白衬衫的。”
“那他看上去怎么样,是不是喝醉了?”
“嗯?他喝酒了吗?”
“没太闻到酒气,我走的时候还跟我说谢谢呢,看着挺开心的。”
“十分清醒。”
尤簌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你死了,蒋驰期。
五分钟后,
尤簌看着视频中依旧不甚清醒的蒋驰期,满脸脏话。
真的,
这谁还能分得清你跟奥斯卡影帝。
“……别装。”尤簌声线很平,“外卖小哥说你打游戏操作行云流水。”
“健康正常到可以一手拎一桶水。”
男人表情卡壳,继而又低低弯唇,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我错了。”
蒋驰期眼皮下淡淡一圈疲倦的青色,眼神却赤诚。
“……只是想你多和我说说话,没有要故意骗你的意思。”
窗外一片漆黑,他似乎也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地垂在眉间,不同往常的低姿态。
“尤簌,”
“尤簌,”
“你不理我了吗?”
尤簌撑脸望他,募地舒出一口气。
“我没怪你。”
“毕竟我不是那种计较谁主动打视频次数多,计较谁先挂电话的小心眼人。”
“点我啊。”他忽然笑,嗓音很低,漏出几分温柔。
“蒋驰期,”
“嗯?”
尤簌内心松动。
“就刚才吧,有那么一两秒我还真的感觉,我如果在你身边……”
话筒中静了一会,蒋驰期听见她那边有什么轻磕一下的声音。
他很熟悉这个动作。
不看屏幕都能想到她现在的样子。
尤簌抹不开面子的时候会把头歪到书桌上,贴着桌面小声跟他讲话。超可爱。
“还挺好的。”
如果我在你身边……还挺好的。
指腹在屏幕上顿住。
蒋驰期忽地低笑,手指戳在屏幕上,把视频页面缩小,他切到另一个软件。
“你想我去么?”
声线不紧不慢。
“什么……”尤簌忽地反应过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到了说一说。”
“知道了。”
唇线弯着,他话又轻佻起来,“那你叫声哥哥给我听。”
怎么绕回到这了!
尤簌有心再吐槽他几句,但飞快瞥了一眼秦琳,只得捂住话筒,轻声叫了句,“哥哥。”
“……哥哥,我不能跟你讲了,琳琳只呆一晚上,我要去陪她了。”
“好吧。”
“尤簌,”他忽然又叫她名字。
“嗯?”
尤簌险些摁下挂断键。
男人压了点嗓子开口,“明天见。”
“明天见!”
打视频里也是见,尤簌并没多想。
通话切断,
悄然而至的夜风顺着窗帘吹进装横考究的卧室,暖黄的落地灯淡淡罩着黑桃木桌。
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方适时跳出一条消息。
[尊敬的客户,您预定的机票已出票……]
想我的话,我就去见你。
推推朋友的文/叼玫瑰
上一世我被老公赶出家门,婆婆刁难,孩子都朝我吐唾沫。这一世,我翻开黄鱼泡芙的《春日蓄谋》潜心观看,终于相信了爱情,把老公踹了换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