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了这东西,你就快一点出去,在这里进进出出玩什么东西?】
陶惊鹊听了这个话说:【我没有玩啊,我只是想知道,我再进来,她会不会其他的地方?而且我也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系统听陶惊鹊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
陶惊鹊说:【那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吗?】
【我要是知道,我就直接把出口的路线画给你看了。搞这个我更费心费力!】
陶惊鹊继续朝着那边的方向继续走。
系统依然想陶惊鹊能回头:【可是我觉得还是刚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空间更大啊!】
陶惊鹊摸了摸这个冰凉的墙壁。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看这个山洞里的邪祟又大又肥。在里面会不会有出口,毕竟他们这个么多邪祟在这里住过,他们就是不希望那些修士往里面这吧。】
【也是。】
陶惊鹊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忽然感觉自己脚下踩到了柔软的东西。
陶惊鹊后退了半步。
符火在下一刻点着。
一件残破的道袍映入眼帘。
这只有一个大腿。其他的东西没有了。
被被邪祟啃食殆尽。
陶惊鹊在这个衣服旁边看见了一把灵剑。
她伸手把灵剑拿出来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节哀。”
陶惊鹊在那尸体面前给那修士的一点躯体做了一部分做了一个简单的法事。
也就在陶惊鹊闭眼为修士做法事时,暗处一个邪祟精准的朝着陶惊鹊这儿飞过来。
几乎在下一瞬间,陶惊鹊就拔出了后背的长剑。“噗呲!”
黑色的血沿着剑刃缓缓地流了下来。
一个半人高已经长出三个腿,肚子上顶着一张人脸的邪祟直挺挺地躺着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陶惊鹊:“你怎么可能看得见我!”
这是一个浑身漆黑靠他身体肌肉蠕动的邪祟。
如果他伪装人的方式出现在陶惊鹊面前,她挥剑的速度也许不会那么果断。
【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怪胎。】陶惊鹊如此和系统说。【他们居然会隐身。】
系统:【你还要往前走吗?】
下一秒陶惊鹊提剑掏丹的动作非常的果决。
那个地上的怪胎没有太多痛苦就死去,晶莹的内丹落在陶惊鹊的手心。
“放任这些恐怖的怪物继续残害修士吗?”
陶惊鹊握住灵剑的手越发的紧。
忽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很强啊!”
陶惊鹊擡起头看向四周。
身旁的尸体已经不见,陶惊鹊的四周也已经变的空旷。
在陶惊鹊的视线范围之内,她看见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杀了我那么多的下属居然还想为那些修士报仇?你觉得你还有命能回去吗?”
陶惊鹊再次去摸墙壁,墙壁没了。
就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道也没有。
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高级邪祟,甚至非常擅长阵法。
会阵法?那不遇到行家了吗?
此时她就已经站在了对手阵法里面。
既然如此,已经在对方的手心里,那她就在他的手心里再做一个阵法,要找到我,就先在你阵法里破解我我的阵法。
陶惊鹊闭眼专注脑海里的那个小绿点和绿点那三个圈。而后她在闭眼是从怀里拿出了八张符纸甩了出去。
至于落下的位置就是在她脑海里的第二个圈的位置。
八个大方向放好以后她又在八个方向里不断地在里面放置符纸。
只要这个畜生出进了第一个圈,那她一定有能力把把他拖进第二个圈!然后烧死他!
那边系统已经在陶惊鹊的脑海里乱叫:【卧槽!我就说让你不要进来吧!你看看你这次遇到了千面佛手!他可是最擅长探索人心里最脆弱的一面!许多的修士都在他构建的梦境里心境崩塌。】
就地闭眼莲花做的陶惊鹊耳边忽然传来了她父母唤她乳名的声音。
几乎在下一瞬间,陶惊鹊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一个和她父母一模一样的人,就这样站在了她布置阵法的外面。
“鸟鸟。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和娘回去。”
她的母亲依然是那么漂亮,她眼里仿佛盛着汪汪清泉。而她的父亲站在母亲的身边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有多久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了?
那对男女又一次地呼唤陶惊鹊。只是陶惊鹊坐在那而一动不动。
陶惊鹊看着父母模样的邪祟。
“你们这些邪祟居然能复原我父母的模样。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梦这些邪祟当中有杀我父母的一员?”
陶惊鹊的声音极其清冷,清冷里还透着一股子渗人的冷漠。
“我以为杀我父母的邪祟早就死了,没有想到还活着?”
陶惊鹊从怀里抽出了两张符纸几乎不带犹豫的朝着那边甩了过去!
那两个邪祟在触碰到符纸的瞬间,浑身上下燃起了熊熊业火。
“啊啊啊!”
邪祟惨叫声撕心裂肺地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