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西越的江山,是呼延氏的江山(2 / 2)

“本官不是什么小气之人,现在就把呼延公子的血滴进去,到时候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得看好了!”那朝臣深知“神骨”的情况,上前取血,准备替他滴进去。

但,知道的可不止他和西越皇。

呼延诀的血滴上去之后,并没有融入。

“看到了吧?前太子的血根本就融不进去!”那臣子得意了。

“且慢!你这滴血的地方和第一次的不同,我有权要求两人在各自滴血的地方再试一次!”她刚才看得可仔细了。

想必就是位置问题。

“你在质疑本官?”那朝臣有些心绪,但气势尚在。

说时迟那时快,颜曦染带了个轻纱斗笠,快速闪身过去夺过神骨,顺道取了西越皇的血滴在呼延诀刚才的位置,血没有融进去。

而呼延诀的血滴在西越皇的位置,果真融了进去。

西越皇脸色相当难看,因为他被人隔空点了xue,定xue哑xue都点了,还不知道那人是谁,而且还冲不破!

不然怎么会让人取这第二次的血!

“老子就说这神骨肯定被人做了手脚!这位大人,你可还有话要说?”颜曦染先发制人,随后又拿了一块骨头出来,“再给大家看一看,这是你们所谓的皇上的血以及呼延诀的血,这是昔日西伯侯府的神骨,听说能鉴别子孙,我现在把血滴进去,看看有什么结果!”

西伯侯,是西越皇的祖宗,也有神骨。

颜曦染先滴了西越皇的血,血融合了,但是她没有再滴呼延诀的血。

“融了,说明是这骨头认可的后代了,诸位大臣怎么看?”她故弄玄虚。

“皇上是西伯侯府的二公子,这结果是必然的,你做这些毫无意义!”那臣子以为颜曦染犯浑了。

“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块骨头其实是猪骨,也就是说,皇上是猪的后代喽!虽然没有猪那么有贡献!啊对了,不信的话可以去城西的猪骨汤店问问,我就是在那里拿的!”

颜曦染把剩下的血都洒在了地上,已经没有必要展示下去,该做的已经做完,现在就等呼延诀暴露秦受的罪行。

“你竟敢污蔑皇上!”那臣子气愤道。

“我怎么污蔑了?明明是你们蠢!骨头这东西嘛,放得越久,上面的孔就会越大,不要说是血了,只要没有动一些拙劣的手脚,所有液体都能进去!你们那所谓的神骨,还不知道是不是杜撰出来的!皇室的神骨,呼延诀的血没有进去的原因,就是涂了在某个特殊的地方涂了蜡!”她将事实道出。

西越皇唯独头能动,他看向颜曦染,眼中带了无尽的探究,像是要把颜曦染彻底看透。

“秦建南,真正的秦受,便是画师易轼,当年母亲与易轼定亲之后,你为了顶替易轼的身份,找人将易轼杀害,并且将易轼的所有都学了个遍,本殿不得不佩服你这一点,但是你为人却恶劣至极!

你成功模仿易轼之后,便将他溺毙,顶替要出征的你,而那出征,也不过是你换下他身份的阴谋!娶了母亲之后,你表面上对她好,实际上在一步一步盘算我呼延氏的江山,甚至对皇外公痛下狠手,将他捅了好几刀子,在他临死前逼迫他立下非本愿的诏书传位于你!

可惜你没有发现,皇外公早就立下了遗诏,就放在地下室里,本殿小时候去过的那第一次无意中发现了,还给拿了出来,就是这一份,写着直接传位于本殿!这个皇位,是你偷本殿的!”

呼延诀说着,扬起了一道圣旨。

“而我母亲,在生产之后你就给她下慢性毒,将她的身体一点点弄垮,最后竟然还因为求欢不得把母亲推到了柱子上,害得母亲半年后就仙逝!

你假意对本殿好,不过就是巩固自己的名声,让那些老臣对你信服,却不成想先后遭到你的毒手,最后朝堂上大换血,现在都是你的人,你可还有半点良心?

这次本殿不就是拿了玉髓,你羽翼丰满了,也就不再忍本殿,甚至秘密吩咐你的亲信造谣污蔑本殿,连证据都伪造得十分精良,只可惜还差了点火候,鱼目就是鱼目,又岂能当成珍珠?

本殿对你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这些年,本殿还给你制造了不少麻烦,你将这一口气一下子发作,为的就是让本殿名誉扫地,担上污名离开,本殿原本想听母亲的话就这样平淡过一生,可本殿想通了,呼延氏的江山,本殿可以不要,但是旁落于谁,都不能是你!

西越的子民们,你们现在所谓的皇上,就是这样一个虚伪贪婪的畜生,本殿也不求你们做些什么,只希望你们记住,这江山,是他偷了我呼延氏的!”

西越皇和他的那些舔狗官员都想阻止他说下去,可君凌暗中派了人帮衬,让他们动弹不得,就是话也说不出。

就这样看着呼延诀说出来。

在呼延诀把西越皇泼给他的脏水悉数还回去之后,颜曦染也来给他撑场子了。

“秦建南,这个皇位本就是你用极其不道德的手段窃取得来的,好意思废了人家正宗的呼延氏血脉?你还真以为自己坐在上面就是西越的主人了?西越的江山,是呼延氏的江山,先不说呼延诀是不是你的孩子,只要他是呼延婳的儿子,就是最该坐在上面的人,而不是你!”

这些本该呼延诀自己说,但是她是给他挖坑的人,也算是给呼延诀一把助力。

此时,君凌解了西越皇的哑xue,该让他说些什么,自掘坟墓了。

“朕看你们是糊涂了,秦建南是朕的大哥,朕是画师易轼,是秦家二公子秦受!”西越皇怒极,发现忽然能说话之后,便辩驳起来。

他知晓自己的那些人都被控制了,定然无法就这样车里,只能硬着头皮对着说。

“你连自己的画都认不出来,根本就不是易轼!”颜曦染拿出那两幅画卷展开,“这幅秋菊图,当日在书画大展上,是你自己亲口承认这是你的画作,在场之人都听到了!但事实上这是赝品,是本公主找高人仿的!”

嗯,这个高人嘛,自然就是无所不能的君凌了,这个细节还是他跟她说的,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分出真假两幅画。

更重要的事,那人还特地把那些纸墨全都老化过一遍,为的就是让画看着有年代感,真正做到以假乱真!

“你有什么依据?”西越皇反问。

“众所周知的秋菊图,每一朵菊都是一样的花瓣数,但,易轼担心有人造假,在赠给他人的时候,特地给左边边上最小的一朵加了一瓣,这事在他的记录本上有写,除此之外也就婳公主和得到这幅画的人被告知!”颜曦染指了指最边上的秋菊。

“荒谬!竟然在朕这个作画之人面前弄虚作假!来人,把这两人给朕押下去!”西越皇下意识就是这样命令。

任谁都知道,无论是真是假都不适宜继续说下去,如果颜曦染说的是假,那么西越皇就是做了君主不该做的多说,但如果颜曦染说的是真,他说得越多,破绽也就越多。

“谁敢?!本公主是东风的摄政公主,谁要是碰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决不轻饶,若是本公主有什么闪失,本公主那爱妻如命的未婚夫,东风的国师大人,必定带着铁骑过来踏平西越,将你斩杀于剑下!西越皇,本公主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话!”颜曦染把身份亮出来。

“公主,这里是西越,只要朕不想,东风是不会知道的!”西越皇怒极反笑。

“除了秋菊图,那白鹤图也是你的破绽之一!”颜曦染知道西越皇不可能再给自己质问的机会,便兀自开口,“白鹤图并非本公主所画,它才真正出自易轼之手,只不过没有问世而已!”

言外之意便是,西越皇本人没有认出“自己”真正的画作,同时把假的说成是真的。

“按你这一说,只要你想强加,说一句是朕没有公开过的话就行了?”西越皇反问道。

“是不是强加,你自己清楚!我说的这些,是辅助的作用,真正的,还得要如来大师来替我证明一番!”颜曦染拍了拍手。

接着如来就从人群后面现身。

这如来还是被暗卫大半夜揪过来的,好在如来寺不远。

如来是僧人,还是得道高僧,精通玄学,西越皇不会让他在这里有任何举动的。

于是才一出来,西越皇就命人将如来斩杀。

除了侍卫,他暗中也藏了人,如果不是被不知名的人控制住了那些侍卫,他是断不会露出底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