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先吃着,我上去看看情况。”
刚刚把婺源那家伙直接扔上面了,都这么大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他要找的是不是大黄?
发现小乘风没啥大问题,余鲤也有空关心她扔给木芽儿的烫手山芋了。
“嗷嗷~”
等余鲤一走,红小狐从一旁的沙发冒头,惊奇的叫了两声。
想起兔小白听不懂她的狐貍语,她连忙举起余鲤为他们准备的画板。
“小白,刚刚小鱼姐姐没有怪我们拿了外面的吃的诶。”
“这有什么,她那是顾不上,再加上今天买了这么多吃的,我们现在吃的这些都是九牛一毛。所以我叫你不要害怕嘛,看你那怕东怕西的怂样儿。”
说着,兔小白又啃了一口过了明路的胡萝卜,鲜得他笑眯了眼,他好久都没吃到这么新鲜的胡萝卜了。
“哦,好吧。”
红小狐懵懵懂懂的点了下头,小白是不会骗她的,跟着小白有好吃哒,她手上的肉干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管脚的躲在二楼的门外偷听。
“咦,怎么没动静?”
察觉里面安安静静的,余鲤奇怪的嘀咕了一句,又附耳倾听。
“哎哟。”
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余鲤猝不及防朝里栽去。
还好关键时刻木芽儿伸出一根藤条让她借力,不然余鲤就要当众摔个狗吃屎了。
站稳后,余鲤不满道:“你怎么突然就开门了呢?”害得她差点摔倒。
木芽儿冷哼一声,“不突然开门我怎么知道你在门外鬼鬼祟祟的。”
提起这个就余鲤有些理亏,毕竟是她先在门外不干正事的。
她连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怎么样,大黄是那家伙要找的人吗?”
“我怎么知道?来来来,你跟他说,我跟他沟通不来。”
说起这个,木芽儿就想锤爆余鲤的狗头,突然把一坨黑漆漆的东西扔过来,要不是她察觉有生命气息,差点就把他扔了。
还找人,那只棕熊说话怪怪的,她听着耳朵疼,完全不懂他的意思,最后,他俩只能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这也是她对余鲤这么大怨气的缘故。
说白了,她刚刚就是故意整余鲤的,这家伙刚刚踏上二楼就被她发现了,还想偷听,看她不让她出一次糗。
不过最后她还是心软了。
“呃……”余鲤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嘀咕道:“你们语言不通也不能怪我啊,生那么大气干嘛。”
话说他那口音是有点重,咋一听就像普通话跟方言的区别,刚接触是有点听不懂,还好之前大黄把她锻炼出来了,不然她遇上婺源怕也跟木芽儿一样。
这也是她轻易就把婺源带回家的缘故,大黄与婺源的口音,那真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什么?”
木芽儿耳尖,捕捉到了细微的声音,只是没有听清具体的内容。
“啊?没什么,没什么。”
发现她听到了,余鲤连忙掩饰,脸上做贼心虚的表情那是掩都掩不住。
知道她可能没说好话,但木芽儿只是扫了她一眼,懒得管她那些小九九,“行了,你自己问他,顺便帮我盯着那两只,别叫他们偷懒,我下去做饭。”
耗费了一大早上,看这日头,也该到用餐时间了。
“好嘞,你去忙吧,这儿有我看着呢。”
见木芽儿要走了,余鲤满是欢欣的恭送她,就差敲锣打鼓了,她生怕她揪着刚刚的事不放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被点名的两只也立马作乖巧状,以期能少些刑罚。
“不是吧,你的家庭地位这么低的吗?”看她这样伏低做小,婺源在一旁不敢置信。
目送人走远,余鲤把门关上,回头翻了个白眼,“切,你不也等人走远了才敢说她坏话,她在的时候你敢这么硬气吗?我俩谁也别说谁,彼此彼此。”
“我怎么就不敢了,不要小瞧人,不是,是小瞧妖。”婺源瞪大眼睛,毛茸茸的脸上满是不服。
“行,你硬气,”余鲤坏笑,“等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不管他是真头铁,还是虚张声势,不出半个小时就能见分晓。
余鲤悠闲地晃着摇椅,想到刚刚木芽儿那张便秘脸,好奇的问道:“喂,话说,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了?
让木木那么生气?”
只是语言不通可不会让木芽儿生那么大的气,
“我没做什么啊。”婺源表面若无其事道。
心里却想:绝对不能让余鲤知道他刚刚因为语言不通手舞足蹈的比划,还因为那根木头看不懂而跳脚,那个样子太蠢了,坚决不能让眼前这条喜欢幸灾乐祸的鱼知道。
“行吧,那我换个问题,大黄是你要找的那只小黄鸭吗?”
这会儿婺源觉得余鲤问了他一个弱智问题,不屑道:“是啊,怎么不是,不是的话我早就跑了,还用等你上来?”
余鲤见他进了她的地盘还这么嚣张,冷笑一声,说道:“哟呵,跑啊,你倒是跑啊,你跑一个试试。”
到了她家,想轻易出去,门都没有。要是能走,木芽儿早走了,还用等到现在。
她都不敢让人类进来,就怕进来了跟木芽儿一样出不去,所以刚刚送货的老板看有这么多货,觉得她一个女生懒得搬,想好心帮忙搬进来她都没让。
还出去,他能她家大门她现在立马把院子里那些食材吃喽。
“哼,你叫我跑我就跑,那多没面子。”婺源叉腰傲娇道。
婺源现在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等会他就知道冒然招惹余鲤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呵,面子。”
余鲤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也不告诉他,就等他什么时候发现这屋子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