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要怎么问？”，关惠也有点小激动。

“你就问，你是不是半夜喊别的女人名字了？”，说这话时，明显有点生气。

关惠用一副委屈的小眼神看着唐尚杰，“你凶我.....”

唐尚杰赶紧将关惠的头按进自己怀里，“没有，没有，我不是凶你，我只是不喜欢你误会我”，一边抚着关惠的头发，一边宠溺地安抚。

“我有什么立场问？”关惠还是带着些小情绪地说。

唐尚杰顿了顿，语气略显郑重地说：“你有，你一直有...”。

“所以那天在罗一昆的婚礼不理我也是因为这个？”

“嗯...”。

唐尚杰扑哧笑出了声，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轻声说到：“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生气？你假装看不见我，把我当空气，头都不擡从我旁边走过去...”。

“那你不也没跟我说话嘛！”，关惠不服气地反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就是死也不肯低头”，唐尚杰说着，叹了口气，“我们俩都太倔了”。

此时的关惠已经喝了3杯鸡尾酒，1杯红酒，3杯威士忌，3罐啤酒，虽然思维还算清醒，但行为已全然靠本能为之。

虽然是夏天，但此时被唐尚杰拥在怀里，她并不觉得热，反而感觉凉凉的挺舒服。她很少会回应唐尚杰的亲密举动，所以当她伸手抱住唐尚杰时，关惠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僵了僵。

“怎么？害羞了？”，关惠的语气有些挑衅，“我只是有点累了，想靠一下，别多想”。

唐尚杰叹了口气，扔了手中的酒罐，紧紧抱住身前的女人，“惠惠，我没你想得那么好...”

“我知道”，关惠轻叹。

“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混蛋，多渣。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烂到不行....”。

此刻的唐尚杰其实是矛盾的，有一些话他依旧如鲠在喉。他既怕一下子说的太多，会让关惠对他彻底失望，从此再也不理会他。但又不想欺瞒她，与其让她以后从别人那里添油加醋地听说，不如他自己老老实实地交代。

说到底，他还是存了私心，想要让关惠留在他身边，纵使他什么都给不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低头笑讽自己，‘最终还是把这份渣用在了关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