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空条女士倒是很信任我,直接同意了私人医院的选项,而我们搭着出租车二号前往就近的地址。
徐伦脸上写满了昏昏入睡,但又没能睡着,只能挨着她的妈妈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而关于我哪里认识的私人医院?要知道找私人医生也需要提前预约——比方说打电话给乔可拉特之类的...那倒是没可能的事,先不说我跟他‘不熟悉’,要真给他带过去了人也就没了吧。
但跟组织有所关联是无需质疑的事实,热情渗透了意大利的各行各业,只是找来个会为组织成员服务的私人医院还是很容易的。
医生确实也飞速接待了我们这三位客人,态度相当良好地为徐伦进行诊察。
给她量了体温,确认有没有别的症状后微笑着转向了我:“您是...孩子的舅舅对吧?她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只要吃了退烧药好好休息就好了。”
...嗯?
“如果之后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没有好转的话,也可以再联络我们,毕竟最近遇到发烧不退的情况还挺多的。”说完这句话,医生就低下头开始写药方了。
空条女士先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意识到医生的误会,急忙解释道:“那个,不是的,布兰度先生是...”她说到这里也稍微卡壳了,总不能说是路过的好心人吧。
稍微挑了挑眉看向因为这句话而擡起头,眼神变得八卦起来的医生,对方明显没在想什么正经事,但我又不是荷尔贺斯,并非每个人都对有夫之妇感兴趣的。
“我倒不介意把徐伦当成外甥女对待。”
嘛,那就代表了空条承太郎凭空而来一个大舅,但比起当乔鲁诺的玄外甥,这是不是好接受得多?
...比起老老实实喊人他更可能叫出无敌的白金之星就是了。
话题并没有顺着家谱大介绍环节继续,即使医生看起来挺想接着听的,但他姑且是需要维持一下自己的职业操守,写好药方并且往徐伦额头上贴了一张儿童退热贴。
为热情提供服务的医生没法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话,下场可不一定有多好,对方明显是懂这个道理的。
看这边没有说下去的意欲,医生也很识趣地没有提问。
而例行登记付款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记得...你们的旅馆是在罗马对吧?”我说道,“无论是选哪个交通工具回去都很不方便喔。”
她的求助确实十分有必要,毕竟作为一位看起来不太强壮的女士,很难独自抱着徐伦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并毫不费力地回到房间。而出租车...至少两小时的车程,也没法很好地应对徐伦的不适。
“还是说这几天你们都逗留在那不勒斯,有租住这边的旅馆?”
空条女士挪开了原本还在看着徐伦的视线,似乎才想起来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注意。
“不,我们是今天从罗马过来的。”她对此感到了困扰。
既然如此,会对她抛出邀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家倒是在这附近,如果有什么额外问题,完全来得及联络医生让他及时赶过来。”向着微微蹙眉的空条女士眨了眨眼,我提出了建议。
而这算是...往荒木庄里带JOJ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