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善意的提醒行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沈氏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聆风集团同样也是。

要是意图暴露，他们两家联合起来也对抗不了程家。

更何况还有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

他们已经上了同一条船，为今之计就是合作共赢。

沈牧川对纪诗雅正在兴头上，大可以忽略掉她的态度。

但是宋天柯可没有这个特权。

他担心自己言行不当惹怒了他，是以用词一直很克制。

听完宋天柯的善意之言，沈牧川脸不红心不跳，“我知道啊。”

“你知道？”

宋天柯诧异。

知道了还往上凑，这不是存心欠揍吗？

“法律规定单身人士不能喜欢已婚人士吗？”

沈牧川一脸无辜的反问。

宋天柯嘴角扯了扯。

还真没有这个规定。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纪诗雅早就做了长期承受骚扰的准备。

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只要能让聆风集团长久发展，她个人受一点骚扰又如何。

沈牧川并不想让纪诗雅彻底讨厌他，此刻见好就收，说散就散。

事后，宋天柯忍不住打趣：“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呢，原来就是因为他喜欢你。”

纪诗雅白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无事生非。

宋天柯轻咳了声，收起看热闹的心思。

“反正你又没有损失，何必要生这么大的气？要我说，你就应该好好利用他，反正他主动送上门，不利于一下，他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宋天柯说出和沈牧川当初一模一样的话。

纪诗雅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男人的脑子构造相似性一向这么高吗？

“如果有人跟唐汐表白，你也是这么一副看热闹的表现？”

宋天柯被呛得无话可说，绿着一张脸离开了。

程锦绣对于程家和聆风搁置合作协议一事很感兴趣，并且派人做了调查，很快就查出其中还有一个沈家在掺和。

程家想舍弃聆风，投向沈家的怀抱。

“沈总。”

沈牧川在公司门口被人拦住。

“你是？”

眼前这个人身材高挑容貌艳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桩桃花债。

关注娱乐圈的员工早就认出这人是程锦绣，只有赶着开会的沈牧川还在疑惑她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

程锦绣的长相并不在沈牧川的审美范围之内，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冷淡。

“我是程锦绣。”

没有被认出的感觉不可避免的让她觉得不愉快。

程锦绣扯了个僵硬的笑容。

她在娱乐圈也算混得风生水起，哪个男人见了她不起心思，唯独这个沈牧川跟见了鬼似的。

听完她自我介绍。

沈牧川的兴致才被唤起。

他既决定动手，又怎么可能不了解程家的大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