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乔玥依旧很是喜爱谢宴辞给自己的这个礼物。
她笑意吟吟,“你猜的真准,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这个礼物。谢宴辞,谢谢你。”
谢宴辞墨眉微挑,唇角牵起一丝上扬的弧度来。
都怪他没能早些想到,若是皎皎之前就学会了使用袖箭,说不定昨日贺瑾舟靠近营帐的时候,就已经被袖箭射穿了脑袋。
昨日晚上贺瑾舟来过营帐一事,乔玥虽然没有告诉轻风,但轻风一直觉察有些不对劲。
她便将自己被人刻意支走这事偷偷禀告了谢宴辞,轻风担忧一些有心人对乔玥不轨,害怕此事会为乔玥造成危险。
所以轻风才让自家主子派人去查的,不敢有半点马虎。
天渐渐沉了下来,乔玥也没了继续练习的心思了,谢宴辞适时提出送她回营帐。
乔玥又想到了近日的传言,有些不好意思再让谢宴辞送自己回去,她怕到时候二人之事越传越黑。
谢宴辞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顿了顿才道:“你在前面走着,我远远跟在你后面。”
“身为大盛国的储君,约出来的姑娘必须得亲眼看着她平安回到营帐才行。”
对一人都不负责,将来还怎么对大盛的万千子民们负责。
谢宴辞心里还想着,万一那个不长眼的贺瑾舟再来纠缠自家小姑娘怎么办。
而瑾舟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贺家的营帐之时,他的父亲贺国公正在与大儿子贺瑾年交谈着。
贺国公捋着胡须笑的开怀,赞扬的拍着贺瑾年的肩膀,夸他不仅高中状元,骑射也精湛,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这副父慈子孝的画面,更是深深刺痛了贺瑾舟的心,那个坐在父亲身旁的人本该是自己的。
可现在父亲居然连看自己的眼神中,都带着不屑和嫌弃之色。
贺国公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出去狩个猎,两手空空的回来也就算了,还把自己弄的一身脏污。
他顿时就拉下了脸来,没好气的训斥了几句,最后也只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再多看贺瑾舟一眼。
被国公府寄予厚望的人,也本该是自己的,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回想到刚刚一路上被其他人的嘲笑讥讽,贺瑾舟咬紧了牙关,狠狠的攥起了拳头。
父亲的宠爱,世子之位,众人的追捧,还有乔玥,从前这些明明都是自己的。
贺瑾舟暗暗发誓,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一定都要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