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穹你火急火燎的过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田粟拉开自己列车车厢的门,懒洋洋有些没睡醒的样子说道,身上穿着白色短袖与黑色短裤,头发也是有些乱糟糟的。
“额,粟哥你不是令使吗,怎么感觉你有些精神不振啊?”
穹有些意外的看着田粟,然后有些试探性的向他问道,他记得粟哥已经掌握不朽命途,本该无限精力的怎么会枯竭?
“呵呵,如果对手只是命途行者我应对起来轻而易举,如果对方是命途令使我也能够不落下风,但一己战而熊是真划不来……”
田粟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单打独斗他肯定不会这么狼狈,只是不等他说完他身后便露出个小脑瓜,她扒着田粟的肩膀稍稍探出头。
在田粟身后的是镜流,她头发杂乱面色轻微有些发红,眼神纯真无邪仿佛她才是受欺负的那个,冰蓝色长发自由松散的披在身后。
她身上只穿着件冰蓝色睡袍,长袍能够遮盖住她的小腿,而冰蓝色睡袍虽然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但就算是这样遮掩不住她的身形。
她知道自己这个形象不便见人,但她又好奇是谁来找大师兄,所以她蹑手蹑脚的凑了过来,尽可能用大师兄遮挡自己。
“说的啥啊,根本没听懂。”
穹看着田粟疑惑问道,就是陪别人睡个觉有那么累吗,三月平时也没少梦游钻他被窝,她为什么就没感觉到累呢?
“没听懂最好,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会明白了。”,田粟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额,什么事要等到两千四百年后才能知道?”
穹还是不理解粟哥在讲什么,声音稍微顿了顿而后说道,他是不明白粟哥为什么要说的这么隐晦,难不成他是怕被沈核发现?
“啧,说说看吧,你大清早的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唉,这不是我最近在匹诺康尼接到差事,惊梦酒吧的舒翁让我代为打理,我找到了几杯忆质特调,这不是想让试毒,咳咳,是试鲜嘛~”
穹老实的跟粟哥交代,有些不好意思的抓着后脑勺说道,特调秘方的副作用他把握不住,粟哥命途这么多毒抗直接拉满,最适合用来试毒了!
“你小子,刚才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了是吧?”
田粟有些阴沉着脸说道,穹这小子大事清醒小事糊涂,发生危险时他是最可靠的队友,但要无事可做他就是最大的麻烦……
“咳咳,粟哥你看我像是那种坑兄弟的人吗?”
穹看田粟的眼神有些躲闪,他抓了抓左侧脸颊心虚的说道,他还没练就粟哥的脸不红心不跳,也不知道这算是坏事还是好事。
“你不是……”
“我就说嘛,粟哥你还是相信我的~”,穹稍稍松口气放宽心说道。
“谁是?”
田粟有些大喘气说道,鄙夷的看着拿兄弟练手的穹,你小子没事坑我的次数还少吗,真当老子是记吃不记打?
“哎呦,粟哥你干嘛~”
“我就帮我试几杯特调嘛,特调中发挥作用的也是忆质,对你粟哥你来说不就是毛毛雨?你就过来帮兄弟试试啦~”
穹双手合十恳求的说道,看得出来他真想给田粟调两杯秘方特调,也不知道他是想看他洋相,还是真打算将惊梦酒吧做大做强。
“不行,我就是回联盟加班整理文件,在家里被她们俩折磨的日渐消瘦,也就绝不会陪你去惊梦酒吧给你当小白鼠!”
田粟眉毛挑动两下言辞拒绝道,他刚想要阖上门直接送客,转头就看见醒过来但还意犹未尽的白珩,看她眼神像在对他宣战:战斗还未结束。
“……你先在外面等我五分钟,我收拾收拾再出来。”
田粟看着白珩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还没缓过劲来的肾说道,他毫不犹豫就打算跟穹出去溜溜,不能再被她们俩缠着压榨剩余价值了!
惊梦酒吧……
“老古董,这么着急出来该不会不行了吧?”
白珩言语挑衅对苏说道,她倒不是真的有多么多么欲求不满,主要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昨晚分得太少,镜流姐占了大头自己觉得吃了亏。
“呵呵,随你怎么说,我这反正是没什么能给你的了,你怎么说都是这个回答。”
田粟无奈看着白珩说道,他知道白珩是在故意激自己,她是再次点燃为生而战,只是她说再多,田粟也顶不住车轮战的轮番摧残……
“啊嗐嗐,开拓特调来喽!”
田粟与白珩争论的时候,穹就已经端着调好的酒水热情招待田粟道,为表诚意他还两只手托着酒杯,小心翼翼的送到田粟跟前。
“唉?粟哥酒水都已经备好,你们怎么都不喝啊?”
穹将特调酒水推到田粟跟前,看着三人无动于衷疑惑问道。
“穹小子,老古董根本不敢喝,怕你这酒水里掺了什么致幻物质,要是我们真醉了说错话怎么办?”
白珩掩面轻笑替田粟说道,虽然说这话和田粟的本意有几分出入,但本意上还是大差不差的,毕竟穹是为了搞他才准备的特调。
“嘿咻咻,白珩姐你这人就喜欢开玩笑,我就是个候补的调酒师,能给你调有问题的酒水?”
“这杯开拓特调粟哥你就赶紧喝吧,我再去给白珩调杯酒水,我不打扰哈,我走了哈!”
穹尽可能掩盖自己的心虚,满脸堆着缓解尴尬的笑意说道,说完就打算背过身去调酒,他怕自己再多说两句被看出破绽。
“你不能走。”
穹刚转过身就被田粟给叫住了。
“哈哈,粟哥你不会相信白珩姐胡说八道吧?”
穹被点名了也不好意思不理,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粟哥和白珩姐说道。
“我信,白珩虽然爱开玩笑,但她知道把握分寸。”
“咳,粟哥你怎么也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