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腌菜,一边闲聊着。
宋晚秋的眼睛时不时地就观察着隔壁的张河,他家还是一样,他也不是很规律的出来。
可是,她今天却猛地发现了一件事。
张河的脚已经坏了好几天了,可是她好像看着他脚上的绷带好像都没换过。
她还记得第一天看到张河脚上的绷带的时候,那个打结的样式,从那天起,那个打结的样式就没变过。
这样热的天气,如果绷带不及时换的话,那岂不是伤口会感染了?
更何况,她能看到缠着张河脚的绷带都有些脏了。
他就算是再没钱,也不应该这么不在乎自已伤口,毕竟伤口不处理好,可能会连累到整条腿的。
胡婶子看着她看着隔壁,就忍不住好奇地看了过去,看着张河坐在院子里吃着玉米,一脸的木然。
“唉……”又叹了口气,“他这个脚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宋晚秋的脑袋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就装作好奇地问着,“咱们村后面的山好像也还算是平稳的啊,他那个脚怎么坏的?”
“哎,你这么说,我好像也真没问。”胡婶子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我也没注意,就是有一天,他就瘸了。”
“那他就自已瘸了的啊?也没个人帮他?”宋晚秋八卦地问着。
胡婶子摇摇头,“他平时性格不好,也没谁愿意跟他一起。反正那天他是自已从山上下来的,瘸着腿的。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我觉得也不会有人看到。”
听着胡婶子这么说,宋晚秋不禁留了个心眼。
一般来说,在山上干活,要是不小心崴了脚,肯定会从山上滚下来,摔得头破血流的。
可张河这么看过去,只有脚上缠着绷带,别的地方也根本没个擦伤之类的。
当然,也可能有些地方被衣服遮住了,但是手臂上却没有丝毫的痕迹,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胡婶子又看了一眼张河,皱着眉头说,“他这个脚好像也坏了好几天了。就是你和你家男人回来的前两天,好像坏了的。”
这个时间就更加的敏感了,宋晚秋又看了一眼张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玉米,回到了家里去了。
“他这样的话,那地怎么办啊?”宋晚秋忍不住问着胡婶子,“那不都得荒了啊。”
胡婶子点点头,却又说,“他的东西都不喜欢别人碰。虽然说大家都想帮他一把,但是谁也不想去触霉头。”
“也是……”宋晚秋把这些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看着那个小孩子又过来了,直奔着张河的屋子里,显然是跟他非常的熟络了。
又跟胡婶子说了一会儿话,她这才告辞,直奔着老王家。
她虽然现在不是敢十分确认,但明显着从各个方面分析,张河确实是有点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