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现在在灵戒里，你没有发现吗？”

“我……现在在灵戒里？”慕楚顿了一下，目光突然扫向自己的手指，纤长漂亮的手指，光秃秃的，没有戴灵戒。

果然……是在灵戒里。

她从小到大只知道灵戒是灵兽休养生息的地方，自己还从来没有进来过。

“你的心脏被银针扎穿了，魂魄一分为半，一半保你不死，身体不腐，还有一半被可妮锁在灵戒里了。灵戒本来就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去处，说不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会把你余下的心脏给修补回来呢。”

“那就好。”慕楚松了口气。

“不好说，毕竟伤的是心脏，这里又不能做心脏搭桥手术，也只有一半的几率能把心脏修补好。”可妮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不免有些担心慕楚。

“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慕楚也懒得管什么心不心脏的事情了，她更担心的是外面的世界或许已经天翻地覆了。

……

“殿下……此事定不是阿凝做的，殿下三思……”刘熙臣跪在地上，紧张的看着由远而近的墨言非。

他的袍子上还有血，混着的不知道是那些刺客的血还是慕楚的血，此刻的墨言非有些堪堪的狼狈，再不付往日的风采。

苏凝跪在刘熙臣旁边，她微微垂着眸子，没有吱声。

血腥的味道距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脚边。他穿着白色的衣袍，因而那些血迹就显得更重了。

“你说，是不是你？”墨言非声音清浅，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苏凝动了动唇，还没有擡眸，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拎了起来，接着被用力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