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软以为面具大佬会把秦封运回中部的帐篷,便没阻止。
殊不知,她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时,少女把人拖到帐篷门口后,随地一放。
“阿封比较粘人。”她浅笑,轻叹。
“软宝,他帅,还是我帅?”
一道低频震颤的气泡音传入她的耳中,电得她浑身一激灵。
她差点从他腿上下去,真是对付完一个还有一个,男人太多也是一种烦恼。
“还是那一句话,外表只是皮囊,老萨,在我心中你非常帅,那些机械师个个对你顶礼膜拜,你今天在外人面前真的超级帅呆了。”
“我......”
萨缪尔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和挣扎。
“怎么了?”
“谢谢你,软宝。”他终究没有说出一些话,就这样也好,戴着面具,接受来自外界的崇拜,和她眼中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的喜欢。
他的心病应该会治愈吧?
“我不喜欢听这三个字,要谢就来点实际的。”
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然后脑袋一歪,调皮地指了指自已的半边脸蛋。
短短两日的相处,萨缪尔和鹿软之间似乎已经培养出了一些默契。
他看着她的小动作,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慢慢地凑近她,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轻触到她脸上,想到昏睡在帐篷门口的秦封,他又一下,再两下,转移阵地在她的脖子上吮吸,想看小姑娘为他染上情欲的样子。
“老萨别亲了,好痒啊!”
她躲避面具大佬的香吻袭击,一只手固定他的脑袋,一只手按在他的银色面具上,蒙住他的眼睛。
“那就睡吧。”
萨缪尔轻轻闭上墨绿色的桃花眼,双臂环住娇躯,脑袋后仰倒靠在椅背上。
他待在她身旁时,精神力才会放松。
她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也是最烈的成瘾性毒药,一朝中毒,他再也戒不掉。
一个小时后,鹿软在萨缪尔怀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她睡着的瞬间。
搂着她的男人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萨缪尔白皙的指尖,温柔缱绻地划过女人脸蛋,望着她沉睡后的眉眼,发呆了很久很久。
他最后在她眉心轻轻地落下一吻,便看着自已行动不便的腿。
没遇到她之前,这双腿能不能站起来无所谓。
遇到她之后。
他想站起来,为她打破内心的死寂,为她披盔戴甲,在人群中闪闪发光,面对其他匹配者要从他腿上夺走她时,强势反击。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
萨缪尔警惕地竖起耳朵,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他将她放在垫子上,操作轮椅无声地靠近帐篷入口。
透过缝隙,他看到秦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满脸不爽地揉着脑袋。
秦封似乎察觉到了帐篷内的目光,猛地抬头,与萨缪尔四目相对。
两人之间瞬间弥漫起一股火药味。
秦封刚要冲进帐篷,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女人迷迷糊糊的呓语:“阿封,小封封......”
秦封脚步一停,脸上怒气缓和,神情愉悦,嘴角翘得老高了。
萨缪尔一顿,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转回去,重新将他的小姑娘牢牢抱住,不让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