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玩手机,去找点正经事做?”
乔帅从手机上翻起眼皮看她:“原来不是要感谢我,是嫌我这个糟糠弟弟给你在男朋友面前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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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来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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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从这个家出生的呢。”
“你去换身好点的衣服,不要穿旧衣服。”
“我没有有钱女朋友给我买名牌衣服。”
“叫你去换,你就去换,少跟我玩青春期叛逆,我说一句,你顶一句。”
“你嫌贫爱富地藏穷有意思吗?你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们家什么样,他还不知道?你智商再高,也不能免俗。”
“我这不是嫌贫爱富,也不是俗,是礼貌,人家第一次来我们家。毛大大都说了: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毛大大话里的‘客’是指国际政要,你男朋友档次有国际政要的档次高吗?再说咱们家哪里不干净?昨晚你不是刚逼着我打扫了一遍。”
“咱们家就你最不干净!我叫你去换衣服,你换不换?”
要不是有越北杰在,乔英犯得上跟他晓之以理这么多话?他不听话就用武力镇压之!
啥武力?
不要说没有的东西。
“你说错了,咱们家最不干净的应该是你。眼屎那么大颗,快去刷牙洗脸吧。越北杰的眼睛是开了多厚的美颜滤镜,才能对刚睡醒的你那么深情款款?我现在觉得他人还怪好的嘞。”
眼!屎!
Ohno,ohno,ohnonononono!
乔英被打击得身体摇摇欲坠,心里有个林黛玉已经扶额倒地,手刀冲进卫生间照镜子:“哪有眼屎,你等我用衣架抽你!”
没有武力,还可以借助“打熊孩子神器”。
乔帅咬着豆浆袋,笑得嘴里像撑了个衣架。
乔家房子就这么大,乔英房间的门也大敞着,姐弟俩在客厅不那么相亲相爱又句句彰显相亲相爱的互怼,一字不漏传进越北杰的耳朵。
他会心地笑了:我的乔英幼年丧父,幸亏有健康长大,等到我带给她幸福。
洗好的乔英走回来。
越北杰坐在她从小坐到大的书桌前,转过身注视着她微笑,身披晨光,如梦似幻,不像真人,更像是一道生动的梦中幻影。
乔英恍惚了一下,心间涌上一股热流,情不自禁地走近,动情地抱住他的脑袋:“好神奇哦,大大的你坐在我小小的房间里。”
男人坐着,她站着,刚好把他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胸器上。
越北杰很享受自己的脸压在她没穿奶兜、触感很赞的胸器上的感觉,在里面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也觉得很神奇,你的房间这么i这么cute,好像我小时候养小动物的笼子,在这么小的天地里,居然诞生了一颗伟大的头脑。”和两颗伟大的咪咪。
“小动物的笼子就过分了吧!”乔英嫣然笑骂他对自己生存环境的比喻,真受不了何不食肉糜的有钱人。
果然被揩油太多次了,把她神经都锻炼粗了,你看,她还没发现自己正在被揩油。
乔帅一袋豆浆下肚,有了尿意,去卫生间路过姐姐的房门口。
一瞥。
啊,这是什么光,好强烈,他的眼睛快被闪瞎了!
这是恋爱狗才会发出的光晕效应,别名:降智光波。
赶紧走,看太久会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