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2 / 2)

“我……”弘晖一时不知如何说自己名字,转眼看到陈福,“我姓陈名晖,家中排行老大。”

倒把陈福听得一咧嘴,知道主子这是一急看到自己就说姓陈了。我的个天神来,大阿哥您竟然说姓陈,折煞奴才了。

看着主子和那李遥相谈甚欢,陈福却有些急了。大阿哥没看出来,这回他可是看出来了,那李遥主仆都是女子。

回去陈福就劝开了主子,别再和人出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再受骗了怎么办,小心为好。

弘晖倒生气了,“人李公子那么清风明月般的人,倒叫你说成了骗子。”

得,听主子口气竟没看出来是个女子。陈福想想便也没说破,没看出来更好,省得节外生枝。反正太上皇在这也呆不了多久,我好生看着就是。

过两日,太上皇又有差事派陈福做,陈福便找来大阿哥身边的王进忠来,叮嘱他跟好主子,万万不能出事。王进忠自是连声答应。

*

“娘娘,奴才只跟了大阿哥出去两回,后来就没有了。”陈福跪在皇后娘娘面前,连声认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想着这也没什么事,便没给您说,请娘娘处罚。”

陈福这样一说,宝珠就明白了,弘晖说喜欢的人一准是那什么李遥,不过陈福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罚他也没用,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吧。

“你先起来吧。本宫问清楚了再说。下去吧。”

“谢娘娘。”陈福赶紧磕个头下去了。

宝珠便叫人找来了王进忠。王进忠一直伺候在弘晖身边,向来办事可靠也机灵,没想到这回出了这么大娄子。

王进忠听皇后娘娘找,赶紧来了,见了娘娘磕头行礼,皇后却没叫起,直接问他:“说说吧,说说你主子的事。”

王进忠还在那装傻呢,“回娘娘,没……什么事。”

呵,倒是忠心,和名字倒也配。宝珠不怒反笑了,“就说说你主子和李遥的事。”

王进忠跪在那里不由矮了矮身子,知道这回不说不行了。

原来,在苏州两人相识后,见过两面,陈福便劝弘晖,弘晖有些烦了,正好太上皇又派了陈福差事,弘晖再出门就带着王进忠了。

弘晖和那李遥又相约见了几面,越聊越投机,越见越觉相见恨晚。李遥也和弘晖坦白了,自己撒了谎,家还是李家可不错,自己却不是男子,是个女孩儿,名叫李瑶。

弘晖这才恍然,正还纳闷自己怎么那么喜欢一个男子,原来李贤弟竟是女子。

少年慕艾,初偿情滋味,只可惜时光飞逝。

转眼,太上皇在苏州几日便要去别处了,弘晖故意说苏州还没看够呢,求着太上皇再住两天也是好的。太上皇宠孙子,便又多留了几日。

真到了分别的时候,弘晖和那李瑶依依惜别,弘晖倒给人定了誓言,此次回去定会禀告父母,不久便来苏州提亲。

宝珠听罢王进忠说的,早已拼凑出整个情形,好老套的剧情呀。

“你为何早不向本宫禀报你也知道你主子要选福晋了,过明儿就选秀,他却不选福晋了。皇上若是知道了,你可知后果”

王进忠一听就愣了,主子他不选福晋了真认准了那个李瑶姑娘我的娘来,要是皇上知道了我知情不报,别说差事了,小命就怕也……

王进忠真害怕了,忙又道:“娘娘,奴才有罪,奴才错了。奴才把知道的都说,都说。”

原来,弘晖回京后,和那李瑶也有书信来往,李家在京中也有铺子,过不几日那李家小姐就要上京城了。

还有这事宝珠听得一惊,原来李家也知道这事了还在京中有铺子,莫非是知道了弘晖的身份

宝珠不敢迟疑,又找了弘晖问话。

弘晖知道也不能瞒着额娘,便如实说了。

原来弘晖也没说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想和父母禀告了,都同意了再和人家实话实说。一直书信也是用的京中别院的地址。

呵,你小子话都不实说,还和人姑娘谈恋爱,真白瞎了人姑娘对你的信任。

宝珠瞅儿子两眼,倒把弘晖看得心虚起来。

“额娘,儿子错了,现在该怎么办”

“错了哪里错了错在不该喜欢人姑娘”宝珠问他。

“那倒不是。”弘晖赶紧道,“儿子错在没早早和额娘说,如今倒叫额娘难办了。”顿一顿,弘晖又道:“额娘,这福晋还是不选了,我怕对不起她。”

行,还不算是渣男,要是说不该喜欢人姑娘,额娘我可就不帮你了。

“选秀的事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皇阿玛说吧。”宝珠故意加重了皇阿玛三个字。

选秀的事倒还好说,你的事就看你皇阿玛想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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