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
温婉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细细嗅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消毒水的味道,耳边还响起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大概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此时床边还有一个大型的仪器,有些粗糙的手上还打着点滴。
她摇了摇有些疼的脑袋,随后慢慢的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的幅度太大,牵扯到腹部传来一阵疼痛。
她想了起来,她好像要去学校给徐义送东西来着,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旁边站着一个大妈,然后...就到了这里。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她认出了那有些面熟的大妈,大妈的手里提着一份米粥,看她醒了,赶忙走到她的床前,略微激动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哎呀,大妹子,你终于醒了,你可给我吓坏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
说着她将粥放在了病床的小桌上,温婉看着好心的大妈,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对不起啊大娘,给你添麻烦了。”
大妈却摆了摆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医生说了,你这病一直拖着也不治疗,现在已经很严重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啊,我怕你真醒不过来了,到时候医疗费我和谁要去。”
大妈在前天,将温婉送来了医院后,自已垫付了医药费,因为手机有密码,她无法联系到温婉的亲人,于是自已在这照顾了她一晚上,并在饭点给她买来小米粥亲自喂她喂下。
温婉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病床前的手机,想要给大妈转钱,大妈却摆手表示不急:“孩子啊,到底怎么回事啊,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尽早治疗呢?”
就在昨天,温婉的主治医生已经和大妈说明了情况,他表示温婉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来这里检查过,当时病情发现的早,极力劝她治疗,可却遭到了她的极力反对。
温婉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叹了口气叙述起了自已的缘由...
等大妈离开了以后,她看着包里的东西,想了想还是给徐义打去了电话。
徐义看到温婉的来电后,连忙接了起来:“栀言妈妈,你到底去哪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沉默良久,温婉用她那疲惫的声音问:“徐老师,栀栀她...还好吗?”
徐义听出了温婉的异样,只是她不说,他也不能刨根问底。
“栀言这孩子,听说你再婚以后,哭的非常伤心,怪我没有跟着她,等她走了之后去了学校的储藏室...
幸好遇到了江渔,现在住在他的家里,他的爸爸妈妈是我的高中同学,都是很可靠的人,暂时不需要担心,但是...你是不是要和栀言这个孩子沟通一下,毕竟...”
听着徐义的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良久,她哽咽道:“徐老师,麻烦您把江渔家长的电话告诉我,我想和她好好谈谈,那件事麻烦你了。”
徐义也很无奈,但他无能为力干涉别人的家事,于是就答应了。
......
徐义拨打了姜淮的电话,一阵等待过后,对面终于传来了姜淮的声音:“徐老师,好久不见了。”
徐义虽然也想寒暄,但想到要紧事,还是长话短说:“好久不见了姜大校花,今天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下沐栀言同学的情况,她的妈妈来电话了...”
姜淮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没觉得很意外:“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等着她的来电,和她好好地谈一谈。”
......
温婉犹豫良久,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码,咬了咬牙还是拨打了过去,等了一会,对面终于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