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戎
他们这边动静不小,更何况宋戎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男女老少通杀,惹人注目得很,已经有不少路人将视线偷偷投来看是什么事。
宋戎玉一般白的耳垂染上红潮。
“也..也不用这么大声。”他低头小声道。
啾啾坐在车里表情一瞬间有些空,小声了他听不见,大声了他又觉得可以小声一点。
她脸都要丢没了。
啾啾眼尾一红,眼睛湿漉漉地,默默地伸出手掀起被子,将裙子小心穿上。
那方垫在身下的帕子她不敢取下来,但没有带子系着,走路的时候随时都有帕子掉下来的尴尬。
啾啾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提起裙子。
柔软的裙角擦着光滑的皮肤往上,逐渐露出一双莹白的双腿,腿心那儿有一处与平滑腻白的肌肤完全不同的东西。
粗糙的葛布帕子不像月事带一样能吸收脏污,淡淡的血丝已经浸了出来,将大腿内侧的肌肤染成淡红色。
啾啾小声吸了口气,腿心夹紧。
她好害怕一会儿她下车这个东西掉下来。
她脑袋里甚至有自己别扭地走着走着,身后有人叫着她,她有东西掉下来了,结果回头一看——是染了月事的帕子。
“啊......”啾啾羞红了脸,手掌捂住娇羞面庞,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啾啾?”宋戎听到她饱含深意的叹息,下意识想问怎么了,话到嘴边忽然反应过来——“啊......”
等了一会儿,啾啾将放在面上的手掌拿下来,慢吞吞地挪到门口。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她之前一直坐着,触感虽柔软却不太细腻的葛布帕子垫在身下没有感觉。
现在当月事带一样置于腿间。
腿心那样柔软的地方,以往都是用最软的棉布。
棉布还要用最细密的针脚将边角裹好,用时才不会有异物感。
那是葛布料子不能比的。
啾啾此时夹着葛布,光是站起来那处的异物感已经足以让她苦恼。
可她没想到,走动时更是折磨她。
没有带子固定的葛布帕子会往下掉,她只能死死夹住。
这样的结果就是,每挪动一次,那张葛布帕子就越往里挤,越往里挤,就越磨着她最稚嫩的那块软肉。
车厢内空间本就不大,只是短短的两步,啾啾走得雪白的面上浮起细汗,腿心发抖。
她踉跄着用手撑住车门才没让自己摔倒。
她发出的声音有些大,惹得宋戎紧张过问:“啾啾,摔倒了吗!”
“没事,我没有事,没有摔跤。”啾啾声音颤抖,带着一股自己都不知晓的媚意,连忙将车门推开,“我出来了。”
见她出来,宋戎松了口气。
“怎么弄得全身是汗。”宋戎自然地伸手将她面上的细汗抹掉,将黏在她雪白颈子上的鬓发撩起来挂回耳后。
“那个垫着吗?”他小声道。
啾啾点点头。
“我抱你下来。”宋戎体贴她如今不方便下车,可能也不方便走路。
啾啾听着他的话松了口气,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被绒姐姐抱着很羞人,别人可能还会将她们当成磨镜,但啾啾觉得比起自己走一会忍耐不住叫出声,让自己出丑来说,还是绒姐姐抱她更好些。
可是啾啾万万没想到,绒姐姐抱着她走,他大手兜着她大腿,他坚硬的手臂牢牢贴着她腿心。
这一切会让此时的她更难熬。
啾啾并拢腿,在宋戎弯腰伸手抱住她时主动地将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绒姐姐的怀抱一如既往地令人安心,她一直被那恼人的葛布帕子搞得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她安心地将面贴在宋戎怀里,细白的手指头在他脖子后相互勾着。
“抱稳了。”宋戎曲起一只腿踏,让啾啾暂时坐在他腿上,窄裙被迫绷紧往上滑,露出他半截雪白的衬裤。
宋戎伸手将敞开的车门关上,不仅关上,还摸了一把锁将马车门锁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收回手,用那件外衫将啾啾整个遮住,不漏一点。
火热的大手兜住啾啾大腿,将她抱起来,下意识用手掌挡按住她可能会浸透裙子和外衫的地方。
啾啾放松的身体忽然僵硬,犹如绷紧的鼓。
他的大手箍紧的位置正是她腿下。
修长有力的手指陷进了柔软,走动时坚硬的手臂在葛布上摩擦。
那是比她走路时还要让她难受的滋味。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陷入这样让她难过的情.热。
这一切,是她的绒姐姐带给她的。
可怜的啾啾,绣鞋下的十根玉葡萄一样浑圆雪白的脚趾都紧缩起来。
她像一只被无情的罡风吹出巢xue的小鸟,独自凌乱着,颤抖着,柔嫩的叫声被罡风淹没。
熙熙攘攘的坊市中,沿街叫卖的货郎四处张望,卖花的妇人小声吆喝,好有哭闹着要吃糖人的小孩儿哇哇大哭,他的父母蹲下身去哄。
周遭如此热闹,他们却不知道,啾啾小可怜虫正咬着她的绒姐姐胸口,呼吸急促,温热的鼻息扑在宋戎发紧发疼的胸膛上。
她全身颤抖,不敢叫出声,羞耻、舒服、丢脸......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作了一道绵绵的短促的哭咽。
宋戎原本还不懂她怎么了,大街上,怎么忽然咬他。
直到察觉到她抽搐的腿。
他低头,看到啾啾娇媚的模样,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