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看见她的动作，轻笑出声。
徐艺秋脸有点红了，把碗递给他，赌气不吃了。
陆长青更想笑了，“错了，不笑你，接着吃，我下楼去超市给你买牙刷牙膏，外面雨还在下，今天晚上留下来，嗯？”
他看着她说的坦荡，徐艺秋却咬了下唇瓣，轻轻点头，“好。”
“想要什么牌子口味的？”
“不挑，都可以。”
“那我去了。”
陆长青关门走了，徐艺秋又吃几个饺子，胃里有个七分饱，就不再吃，担心吃撑了肚子会鼓起来点，一会儿不好看。
无所事事，她打开手机，玩微信的跳一跳。
但心绪不宁，别说跳到方块中心加分了，五个方块都跳不到就死了。
越死越急越紧张，她干脆点开百度搜索。
“第一次”三个字刚打上去，第一次是什么样的感觉”，点进去。
五花八门的介绍。
陆长青回来的特别快，徐艺秋正红脸专心看着别人的介绍，忽然听见开门声，擡头，陆长青拎个塑料袋进门。
“在看什么？脸怎么这么红，烧了？”他问。
徐艺秋赶紧退出，清空搜索记录，切回跳一跳，擡手摸摸脸，摇头：“没事，不烧。”
让他看手机转移话题，“在玩跳一跳。”
“什么东西？”
“一个微信小程序，不用动脑子的小游戏，平时放松的时候玩。”
陆长青看一眼，记下了，摸摸她额头，确实不烫，就是脸颊红热。
徐艺秋强调：“我没事，没发烧。”
“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
她身体体质太差，陆长青还是不放心，把体温计找出来让她量。
确实不烧。
他放心了，把买的东西都放卫生间，出来收拾碗筷，拿厨房去洗了。
徐艺秋趁他去洗碗，进卫生间洗漱。
他再进来的时候，她又已经坐在床上，被子围得严实。
陆长青说：“东西已经买回来了，你要不要洗漱？”
“洗过了。”
“洗过了？”陆长青诧异。
“嗯。”徐艺秋有点小得意，“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洗的。”
陆长青走到床边，弯腰低头看她，黑眸带笑，“为什么趁我出去的时候洗漱？”
徐艺秋装听不懂，推他：“你洗不洗？”
她打哈欠，“我想睡觉了，今天走了一天，有点累。”
“真困假困？”
“真困，哎呀你快去。”
陆长青被她推得后退一步，笑着去洗漱了。
再出来，她已经钻在被窝里躺好了，双手捏着被子边边，只露出一张温柔漂亮的小脸，睁眼看他。
灰呼呼的床上，就她一张瞳黑唇红的粉白小脸。
她第一次来他这过夜，陆长青原本没打算做，但现在被她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忽然喉咙干燥，身上也有点热。
他慢慢走过去。
她眼睛看着他，跟着他动。
陆长青到床边，掀开被子，脱鞋上床。
她还是看着他。
陆长青躺好，被子下的长臂一伸，探到她纤瘦的腰下，勾起，拉近。
徐艺秋后腰有点痒，笑着：“你干嘛？”
“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看啊。”
“嘴这么甜。”陆长青笑着勾了下她的唇，低头，凑着去亲。
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没闲着，一点点试探地拨着T恤边边。
她全程都没阻止，甚至很配合。
徐艺秋不反感他对她身体的触碰，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他跟平时轻柔的吻不一样，带着浓烈目的性的吻也接受度良好，甚至心脏怦怦跳，还有点喜欢的紧张。
他在对待她这件事上似乎出奇的有耐心，不论是感情上的多年等待和循序渐进，还是现在的不紧不慢，提前扩好，她都接受的特别舒服，甚至有点沉溺其中。
整个过程他们都出奇的契合。
洗完澡躺回床上，徐艺秋窝在他怀里，精神头还很足，一点困意都没有。
陆长青搂着她的手激动得还在微微颤抖，到现在依旧不太敢相信，黑眸水洗过的清亮，“你们没做过？”
徐艺秋刚才做的时候已经回答过他了，现在第二次回答他，食指举在两个人中间，和头一起摇动，“没有。”
陆长青向上擡她，和自己平躺，低头贴在她颈边，低声缓缓笑开。
热气撒上去，徐艺秋痒得想躲，但他抱得牢，想动也动不了，甚至一动他抱得更紧了。
她就也搂上他，看着他软声说：“这么高兴呀？”
“高兴。”
他说：“真高兴。”
徐艺秋也就笑了。
睡不着，徐艺秋想起之前吃饭时想起来的事，“高三暑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我家做过饭？”
陆长青有点意外，“你竟然还记得。”
“本来忘了，刚才吃你下的饺子，忽然就想起来了。最近待在一块的时间多，好像想起来不少之前不太注意的事。”
“还有什么？”
徐艺秋侧躺对着他，他搂着她的腰，她的手搭在他软弹的胸膛上，指尖在上面无意识地点着，“嗯……我想想啊，你们一起去我家玩过？”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想。”陆长青有些受不住，拿走她在自己胸膛上来回点戳的手，低头去亲她的柔软。
徐艺秋抱着他的头，脖颈处被他短短的硬质头发扎得痒，受不了的想找个支撑点，去抓他头发，抓不住，就拿指尖去掐他发根。
“明天周末，要不要再来一次？”他百忙之中擡头看着她问。
徐艺秋感觉到了，有点想笑他，还没笑出声，腰就被他挠了下，更放肆地笑了。
“好不好？”他问。
“好。”
徐艺秋腰上痒得不行，也去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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