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问着，还是颊肉上扬，呲着小白牙给他笑一个，笑得格外热情洋溢。

刚笑完，肚子上猝不及防挨一拳。

他都挨懵了，五脏六腑火烧一样疼！

“陆长青！你干什么？！”

“看你不忿。”

陆长青松开他，顺着人流去篮球场门口。

后面周秋白跳到他背上压他脖子，“我又哪儿招你了，你看我不顺眼？”

陆长青脚踉跄了下站稳，肩膀往后顶他，“哪哪都招了。”

“哎陆长青你不讲理啊。”

“在哪受气了来我这撒？跟哥说说，哥给你排解。”

周秋白一手搭上他肩膀，和他一块出篮球场大门，一手拍着胸口保证，其中也不乏窥探秘密的好奇。

晃他肩膀，“跟我说说？”

陆长青不搭理他，走几步，又突然问：“你和赵孙语怎么回事，你对她什么意思？”

周秋白低头蹭了下鼻尖，不太自然笑说：“能什么意思……”

陆长青吐口滚热的浊气。

他做操基本和周秋白站一块，那天起又注意几次，她往后转的时候确实是看周秋白。

除了看，她旁边的朋友还会给她指。

他也不知道该怨，还是该笑。

怨的话，他本来就没什么机会，又能怨什么。

笑的话，倒不勉强。

借着周秋白这股东风，他和她接触的机会比从前多了太多。

不说放寒假下楼梯时撞见，周秋白乐于助人，招呼他和许东帮她和爷爷奶奶搬书，他看到了她标记在书本最上侧的科目名字，黑色水笔写下的字体小巧工整。

单说年前他去学校交分科表，远远看见她裹得厚实，双手揣兜站在冰天雪地里看周秋白和赵孙语打闹忘了离开，双脚冻得失去知觉，擡脚离开的时候差点摔倒，他着急两步迈到她身后，拎起她的后领把她提起来。

碰了带有她体温的衣服，手指拎衣领的时候还不小心蹭到了她后颈的皮肤。

两个人第一次有了碰触。

又小又短的一章，嘿嘿！

宝贝们521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