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盖真相，凤司音没有单独拿走那幅画，而是将这些拿出来的画作全部带走了。这样即便是大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找到了根源。

最重要的是，凤司音很担心应麟潜伏在暗处，一旦自己找到这件画作的秘密暴露了，那会发生什么是自己不能预料到的。

凤司音带回去的画作一共有十三幅，直接让如月如星带着拿回寝宫了。

对于这幅奇怪的画作，凤司音不敢确定它的作用是什么，它又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

按照系统给自己说过的消息，整个天启大陆只出现过三个穿越者，最早的那个目前疑似是玄武国的第一代楚王妃，只是她的出现也不过百年，而这张画如果是她所作，没道理是来历不明的情况。

而且虽然不确定出于谁手，可也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进的凤稚国皇宫的。这幅画出现在天启大陆已经两百多年了，跟那位楚王妃出现的时间也是对不上的。

它的出现意味着，它要么是并非出自穿越者之手，要么自己的推测错误，另外一个穿越者并不是应麟，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凤司音很难说服自己是后者，如果是自己多虑了，怎么就因为要追查应麟的事情，一路发现了这件东西呢？

而楚王妃的穿越者身份也是基本可以确定的，若非如此，楚家的发迹不会如此不寻常，而整个楚家的家风也不会如此趋近于现代世界。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个两百年前就出现过的画作，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凤司音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从楚家那边先探探消息。

楚栎懿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再次见到凤司音，而且今天的凤司音看起来格外的严肃，不像平日里那般亲和。

“楚姑娘，今天孤让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凤司音连如月如星都没有留下，有些话实在是不能传出去的。

“陛下但说无妨，楚某定然知无不言！”

“孤想了解你曾祖母的事情，你能和我说说吗？”凤司音多少有些心虚，虽然他们年纪相差不大，但自己总有种骗小孩的感觉。

“陛下想知道哪方面的？我也没见过我曾祖母，都是听家里人说的，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楚栎懿这辈子最崇拜的女子，一个是凤司音，另一个就是自己的曾祖母了，可以说是曾祖母成就了如今的楚家。

“比如说，你曾祖母的身世？”就算是问不出什么，凤司音觉得，至少也要确定楚王妃到底是不是另外一个穿越者。

“我曾祖母的出身并不好，据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直以来都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努力。但是当她遇到了曾祖父之后，两人一直相互扶持，成为了家人。曾祖母虽是孤儿，却能有这样的能力，一直是让我很惊叹的，她要付出多少，才能达到成样的成就啊！”

无父无母的孤儿，说不定是身穿的！不然像自己这样魂穿的，总是会有一个身份的。

你曾祖母据说是经商的奇才，这也是孤想要学习的地方，能说说，她都有做过什么比较特别的举动吗？

“那可就太多啦！”楚栎懿如数家珍的给凤司音一一道来，“我们楚家的产业，做我们伙计的都是跟旁人不一样的，外头的伙计那都是没有休息的，但是楚家的产业是有休息制的，每个人每个月都可以至少休息四天。据说这是为了让伙计们能更精神的干货，而不是榨干伙计们的身体。要是实在是特别忙的时候，实在安排不了休息，曾祖母也定下了规矩，多做的公式，要给双倍的工钱作为补偿。”

这是单休和加班费的概念，这在眼下的天启大陆，至今都是独一份，毕竟大部分做生意的人，都不会愿意多掏那一份钱。

楚栎懿继续讲着，凤司音虽然上辈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可到底也是从小耳濡目染了很多。楚栎懿讲到那位楚王妃做了很多的制度：什么晋升机制、会员制、还有各种五花八门的活动方案。

不管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起码自己最开始的判断没有错，楚王妃确实就是其中一个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