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物看得牙齿都在打颤,“她她她……是纱漠然!她还活着!”
挥剑时的纱漠然眼神淡漠,不掺任何情感,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联想起万年前溟澜帝女斩妖除魔的风姿,一样的蓝色灵力,同样的净灵根。
除了溟澜帝女,世间再无第二人。
夜逢雨这一战稍显狼狈,他与这群妖魔都属浊灵根,给他们带来的伤害不大,若非手中的魔剑能号召万魔,他只怕更难脱身。
处理完这些魔物时间也所剩无几,纱漠然只能在这附近把茶水撒完用灵力催动它们蔓延更开。
循霄往巫鸠他们那边的方向站着,他和巫鸠约定的时刻早已过去,可那边的厮杀声未止,他实在有些愧疚。
巫鸠和松月都有能力全身退回茶馆,但这也不怪那些魔物纠缠太紧,没有净灵根的净化,要完全杀死魔物太困难了些。
“霄公子,您……”纱漠然也能听到那边的厮杀声,循霄就是从那边来的,这厮杀声听着动静并不小,想来战况肯定不容乐观。
“漠然,吾可能不能与你们一起去救扶苏,事不宜迟,逢雨,保护好他们。”循霄已经下定决心,化为流光火速赶过去。
夜逢雨一手点在纱漠然后肩,笑着也带她化为流光,“姐姐,我们也走吧?”
“嗒嗒——”
这里已因厮杀尽是血泊,松月手臂上被魔爪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触目惊心得很。
她半跪着看自己的血已经在坑坑洼洼的地上积成了小小的血泊,仍是不肯服输咬牙重新站起来。
巫鸠挡在她身前受的伤也不少,但也没有松月这么重的伤。
他露齿对着前面蠢蠢欲动的妖魔在笑,口中语气却是无奈,“不是说了你回茶楼等着,扶苏公子可是比我更需要你了。”
“主人交代给我的任务是带你们把阵法布置好,循霄还没有回来,岂有我先退的道理。”
巫鸠不知如何回话,他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自从入了玄机堂混迹于江湖中,这有豪情的男儿不在少数,女子也同样。
他第一个接触的女子是若水,可若水性冷淡,心中虽有大志,但她自己的局限太多,很多东西都是依赖着玄机堂。
纱漠然和松月有些相似,她们都有着心中的道或者信念,做事可以凭心而动,所有的局限性也很小。
但更重要的,她们有实力保护自己。
巫鸠一直都将实力看得有些重要了,初见若水他心里是有些看不起那姑娘的,一个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女子,成为玄机堂一部的总管,任谁听了都觉得可笑。
他深吸一口气,也知劝不动松月,“那好,中阶的家伙们交给你,我来接高阶的这些家伙。”
松月受伤之后也没给她的实力带来多大影响,巫鸠看着松月不知何时近到他面前,果决的用剑捅穿与自己厮斗的妖魔的头颅。
溅出来的血黏糊糊的,巫鸠顿感恶心后退数步,稍显无奈,“松月姑娘,下手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松月来回在妖魔中挥剑,只得间隙与巫鸠对话,“玄机堂隐部的总管,也会有怕的?”
“我还是个人啊姑娘,我也不信姑娘没有怕的。”
松月处理好前面的一些,就在巫鸠面前落地,她沉默半晌,也答:“你说的不错,但是我怕的事情可是关系到三界。”
“我与姑娘已有几面之缘,我还一直以为你的软肋是那位茶楼的主人?”
“……公子不是,他并不会一直都需要我。”
高阶妖魔来得太多,这战斗拖延太久,巫鸠都有些心力交瘁。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厮杀声只在我们这处,纱姑娘的那边,却是安静得出奇。”
一道金光从妖魔身后破开,流光破地,循霄手拿竹棍挡在他们二人身前,只是刚刚那破开的一长长金光,巫鸠和松月都愣了半秒。
目前的灵力看来,除去扶苏,就属他的灵力最弱也不够稳定,松月也不知这千年里他是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但今日一见,好似乎又有了不同。
循霄低头对后面扬声道:“还愣着做甚?去找扶苏!”
下一本《登基当日朕驾崩了》文案,可以去专栏收藏哦~
有人言,姬逐鹤是踏着自己皇兄的尸骨上位的。
驸马在她登基当日千里迢迢送来了一杯鸠酒,求她传位。
姬逐鹤服毒前,也确实了了驸马这场愿,而她一腔真心也被践踏。
驸马爷盖上了公主墓的最后一抔黄土,眼中笑意不减。
不愿同葬的宗亲皇族靠诋毁她逃过一劫,却总有那么一个人,他顶着暴雨倾注去挖开公主墓,揭开了她的棺。
姬逐鹤生前鲜少见有人真心待她。
她踩着皇兄尸骨上位是真,为了称帝,她成了攻于心计的女人,践踏无数真心。
再睁眼,一朝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春光明媚,一人白衣侧身站在柳树下,朝她伸来一双手。
“逐鹤,过来。”
姬逐鹤深吸一口气,暂时摒弃上辈子的委屈,对着身后的侍女答:
“那是朕的纯元皇后。”
【预警】
1.大女主成长流,女主前世嫁过人,但洁
2.伪权谋,努力研究,文笔渣渣主看剧情就行
3.别买股,买股别买驸马,不是个好家伙,虽然可能是个恋爱脑
4.全文架空,私设如山,不要过度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