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2)

张清稚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给了蒋仁桦一些药,又把禁忌和医嘱给他写了一份。

外间,众人吵了一会儿后,突然发现,蒋仁桦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身上好几处都扎了针,主要集中在脚上。

“蒋仁桦,你感觉怎么样?”一个制服问。

蒋仁桦本来闭目养神,回忆张清稚说的话,听到声音便睁开眼,说:“我感觉好多了,身上虽然感觉有点空虚有点累,但比刚刚涨得难受好多了。”

有邻居惊讶出声:“这是治好了?”

程斐拿了诊疗单过来,说:“什么治?我们这是矫正!是矫正好了!”

蒋仁桦想了想,还是老实说:“张先生说我的根本还没好,还要时间养一养,吃些药。”

尽管如此,但是大家看着蒋仁桦从刚刚那满脸通红,几乎要滴血的脸,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层薄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气息的样子,依旧觉得是张清稚帮蒋仁桦治好了!也就是一下子的功夫!刚刚大家还只顾着吵架呢!

大家忍不住对此议论纷纷,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法!针扎几下,人就好了?!虽然平时大家在这儿推拿按摩拔火罐,但顶多就是个腰酸背痛的,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蒋仁桦这毛病可不一样,去过医院,做过无痛手术的!

见一群人又围着蒋仁桦叽叽喳喳的,程斐直接赶人:“好了,都走开!别打扰他休息!”

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只有两个制服在一旁等着,程斐便顺手给两人端来椅子。

两个人见识到了张清稚的神奇手法,忍不住跟程斐打听起来。

程斐这些天,跟着张清稚学了不少理论知识,因此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两个制服虽然听不太懂,但就是觉得有道理,因为程斐能把话给圆回来。

此时江闯身上的衬衫皱巴巴,还被扯掉了一颗扣子,有些松垮地穿着,他背靠着柜台站着,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玉台,问:“怎么样?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注意过,清稚到底是怎么给人‘矫正’的?”

江闯见过许多次张清稚施针,自然也知道,即便是病的是尴尬的地方,不代表张清稚需要看,需要触碰。

这个陈玉台,在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时候,就在那儿瞎嚷嚷骂人,江闯怕他说出更加连累张清稚的脏鄙话语来,所以干脆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去了。

陈玉台的样子,跟江闯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被扯坏了衣服,脸上甚至还有红痕,相对于江闯显露出来的风流潇洒,他就是狼狈了。

他确实有些吃惊,平时看张清稚给人推拿按摩的时候,也是在人身上摸来摸去,掐来掐去,还以为这次那么尴尬的部位,肯定也要那一套,所以他直接就怒了,干脆对蒋仁桦下了手。

此时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他哪里会愿意败给江闯?立马反唇相讥:“你知道又如何?怎么不敢去阻止他?要是他治不好,你能给他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