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屹,你不是在哄我开心吧?”晏明姝心里相信江司屹是一回事,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而且这信任,到底能维持多久。
夺回晏氏,根本是一个无底洞。他一个只看利益的资本家,会做亏本的买卖吗。
缓了缓,晏明姝继续道,“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正常人的话,早就离婚了吧。”
“哦?”江司屹轻一挑眉,望向晏明姝的眼神隐有促狭,“看来我不是正常人?”
晏明姝看他仿若一点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是放了心,松一口气的感觉,还是什么。
“还有,”他不轻不重地掐着她宛若上等玉质材器,冰肌玉骨般的下巴,在她耳边道,“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提那两个字。”
“…”
晏明姝正沉默间,只听见江司屹又道,“毕竟有些事,我们还没说个清楚。”
“…”
晏明姝故作不知,眼神装的懵懵懂懂,“什么事呀,你是我亲亲老公的事吗。”
说着,她挽上男人的后颈,“那老公~我是不是抱了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粗大腿呀~”
江司屹眼里划过一道清澈笑意,“所以为了晏氏,为了爷爷,”
他一落手,双手将晏明姝抱起来,随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抱好。”
晏明姝坐在他的腿上。
突然被江司屹抱起,晏明姝吓了一大跳,抱紧了他的后颈。
女人开口的语气透着嗔怪,“江司屹,你干嘛。”
“你不是说抱我?”江司屹薄唇微掀起一道极浅的弧度,“人给你放这了,还不抱?”
晏明姝的手还挽在男人的后颈,她轻轻动了动,“这不是抱着呢吗。”
“太轻,抱稳一点。”耳边是他惯常嫌弃又雅痞的嗓音。
“姝姝。”他轻柔的呢喃,再次响在耳侧。
“距离生日宴还有不短的时间。”
只停顿一秒,江司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下一瞬。
“嘶啦”一声。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彻室内。
晏明姝薄白中透着嫩粉的肌肤,成片地裸.露在室内温暖中透着丝丝凉气的室内。
江司屹的险恶用心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他泛着温暖体温的手掌轻触在女人纤薄的脊背,四处流连,所过之处,像是徐徐吹来的春风,几乎是顷刻间。
将她点燃。
“江司屹…”因为身上发冷,晏明姝一双楚楚的眼睛似是暗含秋波。
此刻开口的排斥声听起来也像是慵懒的狐貍撒着娇,“你干嘛。生日宴要开始了。”
“不急。”江司屹拿起一边的黑色格纹领带,系在了女人纤细瓷白的手腕上。
一时间,红与白交织,白与黑缠绵。
晏明姝扑棱着双手,娇声拒绝,“江司屹,你松开我。”
江司屹没听,开口的声音和缓,又莫名透着暧昧的危险,“趴好。”
话音落,男人密密麻麻的吻也落了上来。
晏明姝白皙如玉的脊背被男人如珠如宝地一寸寸亲吻,抚摸。
女人红唇微张,轻擡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长裙滑落大半,一股清透的凉意传遍全身。
晏明姝下意识嘤咛了声,喃喃,“我的衣服…”
就在下一刹,布料撕裂的声音传遍室内。
…
一切结束的时候。
晏明姝累得一双细白美腿直打着颤。
她简直低估了江司屹这个变态!!
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宴啊啊啊!!!
开场的前一刻竟然和他做这种事!!!
“江司屹!你个变态!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晏明姝细着嗓音控诉江司屹。
餍足的男人很好说话,江司屹盯着女人泛着点点红痕的滑白脊背,看了半晌,方才踱步去了旁边的衣帽间。
他拿来一件新拆封的礼裙,询问晏明姝的意见,“换这套?”
“…”
刚才损耗太多力气,晏明姝眼皮都擡不起来了。
她伸了伸手,又垂下。
但是今晚的生日宴至关重要,晏明姝想了想,不可避免又想到刚才的缱绻,她身上不用多说,都能知道是什么样的凌乱。
“唔…要能遮住的。”
“嗯。可以遮住。”
江司屹拆开礼服的包装,扔在一边。
研究了一会衣服怎么穿,男人才顺着拉链拉开,对着晏明姝道,“擡起身子。”
晏明姝懒懒眯着一双狐貍眼,饶有趣味看他一眼,开口的语气似是取笑,“对于女人的衣裙,江总似乎很了解啊。”
“我了不了解,你不最清楚了吗。”
顿了顿,江司屹幽幽道,“也就这半年的事儿。”
男人语气好像透着几分埋怨。
“…”
气死了。又在内涵她。
晏明姝伸出脚丫,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踢了男人一脚。
江司屹给她穿衣服的手暂停,斜斜睨她一眼,“看你还有力气?要不不穿了继续?”
“江司屹,你个变态。还有完没完了。”
晏明姝睁着一双涟涟美眸,恨恨瞪了男人一眼。
不想搭理这个臭男人了。
…
一个小时后,两人堪堪到达生日宴现场。
比正常时间晚了半小时。
生日宴在准备的过程中,工作人员给晏明姝发过现场照片和布置构思。
她没心情看。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完全符合她的喜好。
因为江司屹的所作所为,晏明姝今天选了双只有三公分的高跟鞋穿。
即使这样,女人一双净白修长的美腿,隐在一身酒红色长裙里,若隐若现,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朦胧之美。
晏明姝勉力支撑着身体,几乎半个身子都倒在男人身上。
“江司屹…我好累…”晏明姝红唇微向上翘着,埋怨他,“都怪你。”
江司屹一点没在意,只是慢悠悠道,“既然没力气了,挽好我的胳膊,今晚的宴会,不要离开我。”
“…”
姝姝:好啊,原来这才是臭男人打的主意?
江司屹(赞许的眼神):嗯,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