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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敲,还是没人。

猫按下门把手,探头进去看。

啪,灯打开。房间内的投影布景可能是吸取了一些中式恐怖的元素,比如空白的墙上贴了一幅对联和白底黑字的福字,灯笼上写着黑色的喜,还有一双被投影到水豚桌子上的绣花鞋。

墙上,巨大的横幅写着:永远怀念水豚,亲爱的朋友,你永远在我心中。

狮子猫:?!?!?!?!?!

狮子猫: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水豚死掉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雪豹写完通讯稿,正要进办公室,在门口发现了惊恐万状可怜巴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的猫。

雪豹:?发生甚么事了?

狮子猫,指门里,泪汪汪:雪哥!水豚,水豚姐她——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掉,暴揍了钢管熊和太极拳猞猁的水豚,看着嘴里嚷着“我胳膊断了!没有十万我今天可绝不起来!”“我内脏出血!我比他伤得重我要二十万!”的两个人,发出一声高贵冷艳的哼,头也不回走了。

她做出一个向后扔炸弹的动作,ai配合她发出爆炸音效。

真女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等她走过拐角,医学奇迹立刻发生。刚刚胳膊还断着的熊某,立刻匍匐前进到内脏出血的猞猁的身边:“哎,你说他看见咱们之后给她的布置了没?”

猞猁:“估计没有,不然根本不是这样就能结束的。”

大熊,憾恨:“唉!好可惜啊!我构思了很长时间的!”

适量的活动会让大脑分泌多巴胺,让心率加快,使人产生一些欢快感,现在水豚就感觉非常愉快。她哼着九转十八弯的小调,快乐的打开办公室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的猫,惊喜:“哇!猫你好啦?!我早想去看你的,结果老是有事,之前去急救室问的时候听说你已经恢复了,要去看你结果被一点事情给耽搁了,你——”

猫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进了她的怀里,发出“呜啊!”的声音。

猫:“姐!我以为你死了姐!”

水豚:“啊?”

等她搞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了之后,觉得有一句话果然说得对。成大事者要铁石心肠,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哼,她刚才就应该把这两个臭猫埋进土里看星星,竟然还对他们两个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失策啊!

水豚亲自给惊魂未定的猫泡了一杯蜂蜜水:“没事别怕,这次我都打过他们了,虽然下手太轻了,但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这个下次,是真的一定。

她突然发现猫身上还披着一块小毯子,是她自己用来午睡的猫头鹰花纹小毛毯,于是突然想到!

水豚,突如其来的英语:“没关系的简,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接下来就回家好好休息,会没事的。”

猫:?......!

她立刻反应过来!

猫,接梗:“哦sir,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水豚:“别担心简,约翰会处理一切的,他可是个老手了。”

雪豹两指并拢从眉尾往出一划。

给受害者披毯子这种操作,美剧里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多到每次出现这种情节,水豚已经开始猜测受害者身上的是什么颜色的毯子了。

就在这位老戏骨正要构思下一句台词的时候,之前因为路就在那里,所以加入了竞跑梯队的土松,这才跑回来了。不知何时他已经把其他人远远甩在了身后,沉浸于心情,沉浸于奔跑的土松,突然回头发现,咋回事啊咋就我一个人还在这里跑呢?

顶着一头的问号,他回到了办公室。

一推开门,他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同寻常!

这、这是!

土松:呵,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拥有长达两年半表演经验的老演员了!

他立刻接收到了老伙计们的电波,立刻加入表演,假装自己是个身上缠满爆炸包裹,要和佛伯乐谈判的歹徒。

土松:“别在挣扎了!这个世界中将以因纽特帝王蟹的意志前进!”

水豚:“不!我‘世界不能没有小狗教’绝不同意!”

决斗,激战,最后土松痛呼,到底变成一具尸体。

雪豹,叹为观止:“二位,我时常因为不爱发疯而与你们格格不入。你们真的好爱演。”

水豚耸肩得意:“你先给她披的毯子,你先开始的。”

土松:“要是暂时不需要招魂的话我就先死了。”

水豚:“暂时不需要了,感谢你尸体。”

猫和土松第一次见面,互相认识了一下之后,她小口啜饮蜂蜜水,突然想起最近安全科还有一件事。

猫:“之前因为变形没办法过来报到的新人,现在也过来了,你们要去看看吗?”

水豚立刻:“好啊好啊,他的滤网形象是什么啊?是犬科吗?”

雪豹:“在两个猫科的面前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喜好倾向,是不是太不合适了,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排挤。”

水豚:“狗狗天下第一,你这个臭修猫。”

土松,挺胸擡头,得意的附和:“没错,你这个臭猫!”

然而遗憾的是,这个新来的小朋友,既没有壮大猫咪的队伍,也没有如水豚所愿是个可爱小狗。

鲸头鹳:“特地来看我的?噢哟谢谢谢谢谢谢,辛苦你俩了,吃啥不?我这里有零食。”

他热情地将几位朋友迎进的他办公室,从柜子里乒乒乓乓翻找出一些零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鲸头鹳这个形象本身看起来就不太聪明,还是因为这个小朋友过于质朴,他半张着嘴的时候让人莫名的想起那个鲸头鹳吃鱼的名场面。

水豚:“额,不好意思,冒昧请问一下。”

她举起手:“你平时用滤网形象吃东西的时候,有没有食物从嘴边上掉下来的这种情况发生啊?”

鲸头鹳,一拍大腿:“诶唷姐,你可是说对了!这个形象太奇怪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形象呢,我至少得是个老虎或者蟒蛇或者狼之类的这种嘛,这个形象太不符合我的气质了!而且这个嘴巴又大,之前吃饭的时候我还不适应,不是呛了就是漏了,诶唷,太难了!”

又、又来了。

那个鲸头鹳吃鱼。

水豚:住脑住脑,再想下去就不礼貌了。

正聊着天,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鹳,快打扫卫生!”

羚羊快步走进来,脸色凝重,看到雪豹他们在这里,愣了一下:“你们怎么在这?”

水豚:“我们之前没见小鹳,现在过来认识一下。怎么啦,看你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羚羊,凝重:“小鹳是他们这一批最后一个报到的,他报到之后这批人就都齐了。”

水豚摸不着头脑:“额,这有什么......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

有新人要来,新人陆陆续续来,新人到齐,这只能预示一种结果。

云队长,“雷雨季”“更年期”,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