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萝挪来坐榻上的蒲团,垫于膝下。
她伏跪于蒲团之上,虔诚地朝苏流风叩首:“多谢哥哥这些年的庇护。”
多谢您前世今生的偏袒与照顾,先生,往后的路,阿萝要自己走了。
苏流风没有避让她这一拜,他只是弯下腰身,小心揉了揉姜萝的乌发。修长冰冷的五指覆在姜萝发顶,好似一顶遮风挡雨的荷叶。
姜萝享受仅有的温存,没有再说什么残忍的话推拒苏流风的好意。
没一会儿,她面前垂下一个晃晃荡荡的油纸包。冒着热气儿,捧着很暖手。
“这是?”姜萝目光发直。
苏流风微笑:“你爱吃枣泥酥,我尝了几家,就这个口味较好。”
姜萝珍惜极了,小心拆开油纸包,里边枣泥酥的样式似曾相识。
她撚了一块放入口中,舌尖轻轻一抿,入口即化。
莫名又想哭,姜萝心道:上一世吃的枣泥酥,就是这个味道。原来先生为她一口吃的,一直辛苦奔波么?
先生待她真好啊。
姜萝吃了几口,犹豫要不要留下枣泥酥。
不知苏流风看出了什么,他率先理了理衣袍,起身告辞:“哥哥归家去了,住的是南风坊靠西面的院子,院子植了桃树,你能认出来的。往后你要当心……若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回家。”
嗯。
姜萝没有出声应,但她记下了这话。
先生真是奇怪,狗皮膏药似的,怎样都撵不走。明明她都落到了井底,他还想朝她伸出手。
再推两本预收呀!亲亲宝宝们。
古言甜饼应该很短《不会对表妹动心》
姚桃父母双亡,被县主小姨母接入京中教养。
江氏待姚桃温柔体贴,一心想留她当自家儿媳。
大儿子虽好,自小便是神童,将将弱冠年纪便三元及第,入仕为新贵权臣。
但他性子冷淡,待人言辞刻薄,姚桃与之成亲,婚后定要受气。
不妥,否了。
二儿子、三儿子性格跳脱,却与姚桃自小交好,往后成了儿女亲也会善待姚桃,还不必背负掌家长媳之责,实乃良配。
般配!
小姨母算盘打得飞起,悉心拉扯红线。
哪知,半路横来一把剪子,绞断了她的算盘。
一贯清冷的大儿子谢折鹤,铁树开花,开了窍。
一日,惧怕大表哥谢折鹤的姚桃,临出府赴相熟郎君约时,忽然听到魔鬼低语。
被恶鬼揪住了后颈肉——
姚桃回头,讪讪一笑:“大表哥?何事?”
谢折鹤冷道:“晚膳后来我屋里,教你算学。”
“啊??”
救命!那个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表哥,一定被鬼附身了!
郎君一声冷笑:“怎么?我不配?”
姚桃想起学院老师天天夸赞谢折鹤神童出世。
她肃然起敬:“不是,就心疼您屈才。”
“呵。”
一个高冷兄长脸被打肿了的故事。
注:架空,谢绝考据,男女皆可读书背景。
甜饼现言也应该很短《藏好我的紫衣道袍》
柳依依恋爱十年惨遭劈腿,心灰意冷之下,来到港区散散心,还开了间旗袍定制店。
老宅房租便宜,唯有一条令她不适,房东就住楼上偏房,白日闭门不出,夜里四下游荡。
某日,她看到家中贴着黄色符箓,意识到事情大条——这个家不干净!柳依依欲寻个道长驱邪。
好友为她介绍了当地最为神秘的温道长护宅。
岂料,柳依依本想给温道长发她家居风水照,不慎发成了旗袍试衣照。美人腰肢娇软,裂绸劈处,明媚似春雪。
她社死,急忙撤回:“道长,您别误会,我没有蓄意勾.引你。”
温言不语,他认出这位客户,是他房客。
于是,他决定……藏好他的紫衣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