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萝摆了陆观潮这么多天的脸色,总算肯主动邀欢了,这对于阖府来说都是一桩美事。
毕竟他们被赏给姜萝,就是想赌一把,跟着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这么大的野心,撞上主子不努力,真真回天乏术,归了府邸还要闹出笑话。
晚些时候,姜萝坐在桌前服药,她一面嫌药汤苦,一面往嘴里塞了不少糖饴蜜饯。
闲来无事,她日日和蓉儿相处,也处出了一点感情,凡是好吃的东西,她都会均分给蓉儿一份。
“吃不下了,这些给你。”
“谢夫人赏赐。”
蓉儿嘴馋,避开人的时候,也会诚惶诚恐接下姜萝的甜糕蜜煎,陪她坐着共食。
但蓉儿不知的是,这一回的蜜煎点心里,姜萝悄无声息地加了点让人昏睡的赤葛。
碧纱橱后,石青缎绣海水江崖花蝶床幔帐放下,姜萝静卧其中。蓉儿在外守着,有安神香做引子,意识昏沉,又有药材的效力作祟,竟不自觉昏睡了过去。
姜萝拆下簪子刺破指尖,以疼痛催自个儿醒神。
她赤足下地,拨乱了一盏烛台。火光缭着绮罗绸缎升腾,烟熏火燎,一下子浓烟大作。
窗门被夜风撞开,吹出鼎盛火势,星星点点的星火迎风抖动,焰光灼目。
姜萝侧头,坚毅的眸子和不知何时栖身于屋檐的折月对上。
被看到了。
下一刻,她翘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炽烈的火光中,她朝折月,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不知是惦念那一晚长寿面的恩情,还是洞悉了陆观潮的心狠手辣,折月罕见地听命于姜萝,没有管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火事。
走水了,屋里还住着陆观潮爱重的阿萝夫人。
下人们你追我赶提水来淋,终于熄了火。
陆观潮怀抱受了惊的姜萝,怒不可遏地质问一众下人:“让你们照看好夫人,你们竟玩忽职守,险些教夫人丧生于火海?!今日是谁值房,守着夫人的?”
下人们急忙把目光调转至赵蓉儿的身上——
“是蓉儿姑娘。”
“是她!”
“我等想近夫人身都被蓉儿拦下来,说她一人守着夫人就好了。”
蓉儿抖若筛糠,她不争不辩,急忙磕头求饶:“大公子饶命,奴婢、奴婢……”
为了祛除灼身烟灰而淋了水的姜萝,微微睁开浓密黑睫:“不是她的错,是我。”
她瑟瑟发抖,扯了陆观潮的衣袖,道:“郎君不要怪罪蓉儿,她伺候我极好,我不想失去她。”
蓉儿难以置信地擡头,感激地望向姜萝,眼眶包泪,声线儿已哽咽:“夫人。”
“蓉儿乖,别怕,我会护你的。”
姜萝待她亲和,揉猫崽子似的,擡手摸了摸她的头。
和摸折月那日的手法,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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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观春接到一个任务,在对家老祖宗醒来之前,除了他。
她本以为老祖宗就该是鹤发雪眉的老妖怪,哪知眼前的男人着一件竹月色唐装,左耳坠一条花结流苏。乌发黛眉,妖冶动人。
他一眯狭长凤眸,掀盖啜茶——
“柳家真是没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招来伤我。”
最后。
老祖宗:“阿春阿春,今日我还要吃那个绿油油的雪霜。”
柳观春:“祖宗,那是百香果冰淇淋,您老再吃甜的,得三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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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穿成一本古早虐文的庶女女主,结局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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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对叶心月的恨全发泄在叶棠身上,虐身虐心。
直到叶棠死时,他才知道,这一生都爱错了人。
知晓剧本的叶棠:救救……我他娘纯纯一个大冤种。
为了避免自己的BE路线,叶棠决定对萧凌见死不救。
非但不救,她还对萧凌旁边那个看起来温和可亲的江琅,施以援手。
江琅看着和蔼可亲,一定是个好人。
江好人赞赏叶棠的慧眼识英。
在一个缱绻月夜,他领她入内室,送她一件礼物。
兴致勃勃收礼的叶棠,在看到一墙刑具后:……麻了。
也是这时,她忽然想起江琅的名字有点耳熟——
哈哈,他好像是全文最大反派。(……)
江琅冷道:“叶小姐,江某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留下隐患的人。”
言下之意,杀人灭口。
叶棠紧张:“江公子放心,我不是来害你的,我是来助你的。”
“您未婚多年,坊间总传您是断袖。为了帮您洗刷冤屈,我愿扮作您日常往来之爱侣。这样,你我算同一条贼船上的人,你总该信我的真心!”
“你在绝地求生?”
“也可能是自荐枕席?”
待江琅的大业完成,叶棠没了利用价值,她决定金盆洗手,做个好人。
一日,叶棠带上家私,翻墙逃跑。
半道上,正撞见执剑追来的江琅:“夫人,更深露重。你想带我的孩子上哪去?”
叶棠低头,瞥了一眼滚圆的肚子。
她讪讪一笑:“大概是想外出散散心?”
“呵。”
大概是一对黑心夫妻共同致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