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是不是有些凶了？

顾念之放下手机，看到小姑娘这样有点不忍心，小姑娘不会是哭了吧？

他在旁边看了许久苏双双，就算是老师进来都没能转头向前看过去。

知道苏双双听到老师的声音擡起头来。

眼圈微红。

像是刚才在哭过一样。

他撕下一张纸，拿起黑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写完之后直接推给苏双双。

就等着苏双双看着呢。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

这节课过了一半，苏双双都未曾拿起那张纸看着。

像是看不到那张纸的存在一样。

某些人煞费苦心，确实有些……

顾念之伸出手，这一节课他未能安静听讲，他拽着小姑娘的衣角，轻轻摇着，有些讨好的意思。

若是小姑娘还无动于衷，他就拉一拉衣角，等待小姑娘看向他。

一种求宠的模样。

奈何苏双双不看，在旁边记着笔记。

不去看顾念之的各种小动作。

苏双双本来生物就不是很好，高中理科知识若是有一点听不懂的地方或者是有一点知识没听到，那就不用继续听了，肯定不记得老师说了些什么。

数学跟物理最是坑。

因为它们的知识点前后相呼应的那种，一个公式引到另一个公式，还有很多的其他补充公式，是不听一次课，剩下的内容不用听就知道自己不会。

并不会按照套路出牌。

所以她才不会浪费一节课的时间。

到现在苏双双也没能看到那张纸条写着：对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错，你惩罚我怎么都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