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沈雁留下维持项目，买了回乔都的机票，顺便捎上程雪。

白滢在凌晨一点下了飞机，他则在次日。

一到乔都，他便开始不停地打电话，但白滢那边好像把他拉黑了，怎么也打不通。

“月笙，你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做好吃的给你。”

程雪扯了扯他的衣角，期待望着他。

江月笙说：“你打个车先走吧。”

程雪脸上的微笑顿滞，眼里有几分悲伤。

她不肯走，一直紧紧跟在江月笙身后。无法，江月笙只好亲自把她送去别墅。

他不能带着程雪去找白滢，他跟白滢之间的关系，都是在程雪出现以后急转直下，他不能在这当头还像个傻子一样让程雪跟着。

把程雪送回别墅后，江月笙没停留，急着离开。

程雪追上来：“月笙，白滢那样走了，就是不想跟你和好，你别找她了。”

江月笙命令佣人把程雪带回去，程雪一下子坐在地上，伤心哭起来：“月笙，你知不知道，要让一个人死心其实很容易的，可你总用希望一点点浇灌着我的心，却任我在荒野生长，又不要我。这种做法，很残忍！”

“等我见到白滢，会把我们三个的关系，一次性梳理干净。”

江月笙语气焦灼，回来路上，他也思考了很久。

既然白滢不待见程雪，那他就把程雪送走。

“你……还是会选她，对不对？”

程雪其实也意识到了，极小声地问。

江月笙抿着唇，示意佣人把她扶回屋去。

“你就是不要我了。”程雪踉踉跄跄地起来，此刻也明白了他心里的意思，不由苦笑：“你既然不肯要我，为什么还答应要对我好？是想利用我气白滢，还是因为愧疚，所以变着法儿的补偿我？”

江月笙没回答她，上了车离开别墅。

那个原因，他自己也难以启齿，也希望永远都不要有第二个人知道。

之后他直接去找裴晋，裴晋不在家，在公司。

到了裴氏，大堂经理认识这张脸，以为是来谈事情的，于是打电话通知楼上的人来接，江月笙却直接进了电梯。

最后，宋宁语拦下他，告诉说：“裴总现在有事，还请江总到会客室等候。”

江月笙没理她，直径走入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