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讲,杀人就是杀人,没有任何理由可讲!
“大人!”武松上前一步,“卑职愿以人格担保,我这兄弟品性纯良,温文儒雅,不是被逼到绝境绝对不会如此!”
县太爷还没讲话,一个家丁跑出来,在前者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嗯?好好!”县太爷起身,“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本官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走进后堂,众人还在惊疑,县太爷又出来了,重新落座。
“咳咳,这样吧,事关重大,本官决定将人犯送往州府审讯!”
“啊?!大人!”武松一惊。
上到州府可就不是小事情了,可他就没想到两死命案哪里能压的下去?
“武都头,你与萧主簿有些干系,这件事就不要掺和了,权且避嫌,当然,抓捕之功自然记在你头上。”
县太爷摆摆手。
“大人!”
“好了!”县太爷站起身,“就这么定了!本官会安排捕快押送,即刻启程不得有误!退堂!”
“威~~~武!!”
“哥哥,恭喜你,大功一件,升官加爵指日可待。”萧君离起身笑道。
啪!!
武松狠狠一巴掌打在前者脸上,“胡闹!哪个稀罕这些!你搞什么营生!”
旁边衙役捕快们赶紧将武松拉走,又将萧君离推搡出门。
“哥哥!咱们有缘再见!”
“兄弟!兄弟!”
飞云浦。
这是一处山高水深,林密阴寒之地,千鸟飞绝之间只有一条悬崖石桥连接天堑左右,形势极其险峻。
别说在这里死个人,就是死一百个都能尸踪全无!
萧君离戴着枷锁和脚镣,在四个捕快的押送下,步履缓慢的走上石桥,原本风度翩翩的儒雅模样此时憔悴褴褛至极。
四个捕快忽然停下脚步,面色不善的回身看着前者。
“萧主簿,我等就送到这里了,海涵。”
“这里?”萧君离一愣,抬头四下张望,“离州府还远着的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呵呵,萧主簿真会说笑,你还看不出来么,县太爷哪里会让你活着走到州府!”
“没错,其实也不是大人的意思,而是西门庆家人找上门来,特地如此安排,对不住了萧主簿!”
“原本不想说,不过觉得还是让你死的明白点比较好!”
听的萧君离扬了扬眉毛,哪里还不明白,“不是吧,怎么说也做了几天同事,哥几个下的去手?”
“谁说要我们下手的,有的是人招呼你!都出来吧!”
呼啦啦!石桥前后足足走出来三十多个持刀歹人,各自面色狰狞,满脸横肉。
“不是吧,对付我一个文弱书生用的上这么多人?!”萧君离哭笑不得。
“能杀死我家大官人,你可不文弱!”
“没错!西门大娘子特地叫我等来取你狗命,对不住了!”
“化作厉鬼可别找错了人!杀!”
却是一声大喝猛然响起,“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