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连连摆手。
“我觉得挺有意思,话说这巴掌看到没?”萧君离晃了晃手。
“看到了啊……啪!!”
第三巴掌上脸,西门庆一个翻身大马趴倒在地上,愣是满嘴流血,气的登时跳了起来。
“兄台你哪门子意思!打上瘾了是吧!到底想怎么样!”
萧君离耸耸肩,“就是想揍你咯!”
“不是去找潘金莲么?!揍我作甚?!”西门庆错愕非常。
“找潘金莲?找什么潘金莲,你做梦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真敢想!”
萧君离冷笑。
西门庆脸色剧变,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满脸骇然的看着前者,惊呆好一会儿这才幽幽开口。
“哦我明白了!合着你个鸟贼一晚上都是在消遣老子!”
“消遣倒没有,就是想杀了你而已!”萧君离耸耸肩。
“杀我?!哈哈哈!”西门庆忽然大笑起来,面色骤然狰狞阴狠。
“一个小小的主簿,叫你两声大人就上天了是吧!想杀我?也不打听打听我西门大官人在阳谷县是什么名头!”
“牛逼的名头,我懂,但现在由不得你,月黑风高杀人夜,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歇!”
“哈哈明白了,原来支开老子的随从是好下手,不过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本大官人还有些身手,就凭你一文弱书生……啪!!”
第四巴掌打的西门庆仰头就倒,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挫鸟直娘贼!你果然不是个书生那么简单!”西门庆面色狰狞的跳将起来,肿着两腮,嘴角流血,赤红眼眸死死盯着萧君离。
后者摇摇头,“不不,我就是个简单的书生,是你西门大官人太不济!”
“放屁!老子再不济也不可能被你一个书生如此殴打,简直岂有此理!”
萧君离拿出一个黑绸塞子瓷瓶晃了晃。
“平常我绝非大官人对手,但今晚不同,任谁喝了本主簿的一日丧命散,浑身体力和精力都会迅速流失,最后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等死!”
“什么?!你!”西门庆大惊失色,满面骇然的看着萧君离和手中瓷瓶。
“你不是也喝了么?!”
“对啊,可我有解药,你看。”萧君离又拿出一个红绸塞子,打开,仰头猛灌,咕咚咕咚!
“你这奸贼!解药给我!”西门庆疯了一般冲过来将瓷瓶夺走,可里面哪里还有剩余,一滴都没余下。
“哇呀呀!气死我也!看老子怎么宰了你!”
西门庆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冲过来死命掐住萧君离脖子。
后者也不躲闪,咧了咧嘴角,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尖刀,“噗!”的一下戳透西门庆心窝!
“啊!!”西门庆惨叫一声,捂着胸口踉跄后退,面色唇色都在急剧失去色泽,双眸更是充满死亡前的茫然。
“为、为何,你我本来无冤无仇……”
“要怪只能怪你在阳谷县作恶多端,还把主意打到了潘金莲身上,当然,告诉我这个消息的王婆……也是本人所杀!”
“什么?!你你你……额!噗通!”
西门庆彻底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萧君离仰天长啸,“来人啊!西门大官人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