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末将愿降!
“末将愿为驸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蔡福打量了他一眼,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看不出是谁:
“你是何人?”
浑身是血的人:“末将阿哩义!”
“‘娄金狗’阿哩义?”
蔡福记得他的名字:“你不是投降赵构了么?”
阿哩义当时就哭了,豆大的眼泪把脏兮兮的脸上冲出了两道白:
“驸马,我们被骗了!”
“他骗你什么了?”
蔡福来了兴致:“细说!”
阿哩义一边哭一边说:“那一日,曲利出清带着末将和祖兴去了浔阳江边游玩……
“如此的如此,这般的这般,谁知那喜酒里下了毒!
“曲利出清、祖兴乃至所有辽兵都中了毒,还被扣了行刺天子的罪名……
“末将只因吃酒会浑身长红疙瘩,没有吃酒,这才逃过一劫……
“末将装死,用别人的尸体盖住自己,一直等到哨兵睡了才翻墙逃走……”
“慢着!”
闻焕章发现了华点:“江州城外还有一万辽兵,为何你不去找他们?”
“找了!”
阿哩义泪流满面的说:
“但是末将找去才得知,俞得成、王景、卞君保进城吃花酒,从此一去不回……
“那一万辽兵被步兵太尉段常调去太湖剿水贼,至今未归……”
“调马军去太湖剿水贼?”
鲁智深两只牛眼珠子瞪得溜圆:
“段常就没想让他们回来罢!”
李纲问阿哩义:“空口无凭,你可有什么证据?”
阿哩义连忙从怀里扯出一方被鲜血染红了的手帕:
“这便是‘崇德帝姬’送给曲利出清的定情之物!”
“崇德帝姬?”
蔡福看了一眼那手帕上绣的一对企鹅,虽然针脚粗糙了些,倒是惟妙惟肖:
“崇德帝姬去年九月就已经过世了,赵构莫非把尸体挖出来给你们?”
“啊这……”
阿哩义瞠目结舌,果断一头拜倒:
“末将心甘情愿为大王当牛做马!
“还望大王收留!”
蔡福当然收下了阿哩义,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接下来蔡福就点将了,首先点了“活闪婆”王定六:
“你师父在江州如何了?”
王定六:“我师父在江州已经站住了脚,只等大王号令!”
蔡福点了点头:“你先行一步,让你师父打探消息,搜集情报。”
王定六领命,蔡福让“神驹子”马灵把王定六捎过去给时迁。
蔡福继续点将,卢俊义、鲁智深、关胜、武松是一定要带的。
其次是“四小彪”,杨再兴、余化龙、高宠、何元庆。
再其次是林冲、杜壆、石宝、庞万春、卞祥、孙安、李述甫。
再加上马前张保马后王横,连上蔡福自己总共是十八条好汉,人均万夫不当之勇。
辽将没带,主要是宋钦宗死于辽将之手,蔡福带他们去只会添乱。
因为是给大舅子奔丧,蔡福这个妹夫要去肯定得带上赵福金。
带赵福金的话就得给她带两个女伴,扈三娘和仇琼英接下了这一单。
另外,阿哩义也要去做污点证人,蔡福让他扮做马夫给赵福金赶马车。
于是一行二十二人,次日一早往江州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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