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昔年一愣,“跟他姓?”
“嗯。”贺爵注视着崽崽,轻笑道,“跟他姓。”
“知槿有什么深意吗?”
“我闻不到信息素,之前北辞说,他的信息素味道淡雅微苦,有点像木槿花。”
木槿,朝开暮落,昨日的绚烂光景永远停留在昨日,正如向衍恺于贺爵,短暂拥有之后,只余无尽的怀恋。
乔昔年看着周身萦绕郁气的贺爵,张张嘴,最后只轻叹了口气。
病房气氛无端压抑。
“哇啊!”
刚得到大名的向小乖哭嚎打碎沉闷。
贺爵回过神,慌张哄着,“宝宝不哭,乖,爹地在……”
“哇啊啊啊……”向小乖大嗓门地嚎。
“怎么突然哭了?”乔昔年移过去,“饿了?还是拉了?”
贺爵感受到掌心隐隐的温热,“好像是尿了。”
“我看看。”
乔昔年扒开襁褓,把光溜溜的向小乖拎起来,“只是尿尿了吗?有没有拉?”
贺爵不满紧皱眉头,“你不要这样拎他……诶!”
“卧槽!”
乔昔年快速往后仰身,一泡小喷泉呲了贺爵满怀。
贺爵一脸错愕茫然,“宝宝……”
“啊……”向小乖尿了亲爹一身,不哭了,继续啊啊地说自己的婴语,悬在空中的两节藕腿还欢快地蹬了蹬。
“噗……哈哈哈!”乔昔年发出爆笑,“你儿子给你的洗礼,哈哈哈哈祝你早日康复。”
“……”贺爵无语住了。
乔昔年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抱着,我叫保姆和护工过来给你们父子清理一下,哎哟,怎么这么好笑啊。”
贺爵把崽子接回怀里,宠溺笑出声,“小坏蛋。”
向小乖攥着小拳头晃了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