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向知槿反手抓住他的小臂,倾身微微逼近,“你不舒服?”
属于自己的安抚信息素袭入鼻腔,孟庭澜无法控制萌生起一股占有欲,这是alpha的天性,需要他的安抚信息素=独属于他的伴侣。
理智的弦在绷紧,风暴在酝酿。
向知槿对易感期中alpha的危险一无所知,还大胆地伸手触碰孟庭澜的脖子,“你的脖子怎么这么红?”
那是从后颈腺体灼热蔓延开来的。
孟庭澜眼里像泼了化不开的墨汁,浓稠幽深不见底。
向知槿侧头去看他的后颈,“你的腺体受伤了?”
他喉结上下一动,“嗯。”
“那你怎么不涂药?你们AO不是把腺体看得和命一样重要的吗?”
“很疼。”孟庭澜视线锁定眼前一开一合的唇瓣。
向知槿挑眉,“特别行动总部的部长也知道疼?”
孟庭澜呼吸在乱,重新拉住向知槿的胳膊。
屋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宽大落地窗洒进,向知槿不适应地咕哝,“你已经穷到要这么省电费了吗?开关在……嗯嗯?”
向知槿还没问完开关在哪,就落入一个强势滚烫的怀抱。
昏暗中孟庭澜眼里的清明彻底湮灭,点点欲望凝聚成湖,揽着他的腰,埋到他的颈窝。
灼热的鼻息洒在颈侧,向知槿偏头躲了一下,推着孟庭澜的肩,“你干嘛抱我?”
孟庭澜收紧手臂,把他牢牢圈着,鼻子往他后颈移。
“好痒,你别蹭我。”向知槿揪了一下孟庭澜的发根,手指下移复上腺体,顿了一下,唇角上扬,“你的腺体好烫,易感期还没过去?”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触碰,孟庭澜本能生起防备,但是泛凉的柔软又能缓解他的不适,一时没有抗拒的动作。
向知槿轻缓按捏着alpha的腺体,在alpha耳畔轻喃,“需要给你找个oga吗?”
孟庭澜喘着粗气,在他脖子乱蹭。
他哼笑,手指一下一下顺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我可没有能够安抚你的信息素。”
孟庭澜喉间溢出痛苦的哼吟。
向知槿神情越发愉悦,继续恶魔低语,“你也不能克服这种劣根性吗?试一下呢,忍一忍,你是最乖的狗狗了。”
孟庭澜找寻不到安抚信息素,擡起头,眼里没有失望,只有更深的渴望。
向知槿对上他浓黑的眼瞳,睫毛颤了颤,“你……诶!”
蓦然被扛起,向知槿头一昏,愤恼拍打孟庭澜的背,“你干嘛?放我下去!额哼……”
孟庭澜几乎算得上是瞬移到卧室,不算温柔也不算粗鲁地把向知槿放到床上。
向知槿擡脚就往他小腹踹去。
孟庭澜意识不清,身手依然敏捷,甚至比正常期反应还要迅速,握住向知槿的小腿,往下一按,屈膝压住。
向知槿双眸一眯,握拳狠厉朝孟庭澜脸上砸。
还是被轻易拦下,另一只拳头随即跟上,又被拦截。
孟庭澜单手就把向知槿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
向知槿挣扎不开,两眼冒火瞪着他,“你敢动我试试!”
他俯身,压得很近,几乎和向知槿鼻尖相抵。
向知槿下意识屏住呼吸,抿着唇角和他对视。
少顷,孟庭澜卸了力,松开了对向知槿的压制,在向知槿要翻身脱困时,又很快揽住向知槿的腰,把向知槿抱在胸前侧躺着,鼻尖有些讨好意味的蹭过向知槿的额头,闭上眼哑声低喃,“让我抱一下可以吗?很难受……”
向知槿吃软不吃硬,被这么可怜巴巴地哀求(?),停止了挣扎,哼了一声,揪了下孟庭澜的耳朵,“以后再敢压我手脚,我就揍死你,坏狗!”
孟庭澜受了一天的折磨,身体和精神都极度透支,听不清耳边的警告,胡乱嗯了一声,抱紧身前的温软,意识很快陷入黑暗。
向知槿在拍卖行坐了一晚上,还遇到一堆糟心事,疲意上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孟庭澜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