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王爷也可以向太上皇求助嘛!”
说起这茬北静王一脸的苦涩。
太上皇和他之间就是互相利用。
若北静王连自己都护不住,太上皇更加不会理会。
“那些事不提也罢,来辽东前就走了一批宾客。
本王到底年轻,没想到在京中将朝堂分析透彻的幕僚,到了辽东居然如此不堪大任。”
王宁远听的都笑了,朝廷上的争斗能和战争相比。
政见不合,互相诋毁攻击还有起码的底线。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读点兵书就自以为能指挥战争,简直是不自量力。
战争是你死我活,无所不用其极,战场上哪里有中间地带。
如今王宁远也如同小学生一般,对于战事不敢多言。
这样反而更简单,只要结果,至于过程让那些杀才去想。
王宁远只需要保证最底层的将士利益不受损失即可。
“王大人,今晚本王是来求助的。
听说镇江卫有不少道门的杏林高手。
不知能否割爱?”
王宁远一脸的为难。
“王爷是不是有所误会!
来镇江卫的仙长都是受皇后娘娘和夫人所邀,下官也无法驱使。
王爷在京城经营多年,几位太医家的高足也难道也请不到?”
北静王气的牙根痒痒,京城中传的本王要反,难道没有你王宁远的手笔。
养名多年,一朝尽毁,人家如今唯恐避之不及。
“谣言止于智者,王爷只要有所作为,相信事情必然有改观。”
北静王内心烦躁,动作却不失优雅。
三杯酒下肚,脸上潮红一片。
“如今辽阳镇将士士气不稳,本王也不敢随意轻调大军。”
这么说王宁远可就不再顾忌。
“王爷,水家如今已是王爵,难道还不知足?
那把椅子难道真的就那么有吸引力!”
北静王苦笑一下,“野心不是一日养成。
黄袍加身真的是宋太祖的本意?
朝廷多年示弱,北静王府麾下数十万将士,想光耀门楣者无数。
本王若是没有回应,手下将校有的是法子将本王推入火坑。
纵官史书,第一位起义者哪里有好下场。”
人往高处走,没了追求与蝼蚁何异。
“王爷如今不会连麾下将士都弹压不住了吧?
辽阳镇的军纪军法难道是摆设?
还是有人已经将承诺许出。
王爷既然不愿意多言,下官也爱莫难助!
来,咱们饮酒!”
真当手下的虎狼之士好控制。
骄兵悍将噬主的何其多,北静王如此优柔寡断,防备其麾下将士哗变的事不能不防!
北静王突然伸手按住王宁远的胳膊。
“王提督且慢,听本王将话说完。
本王已经上密折请太上皇、皇上宣二叔入京陛见。
希望到时王提督和王司马能替本王弹压军队。”
王宁远将北静王的手扒开,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王爷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就请吃饱喝足后回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