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从小到大我就不受你的待见。”
从我记事起就有干不完的活,多吃两口你就骂我饿死鬼投胎。
大哥和小弟不用干活,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工作,你们三天两头来闹。
该我孝敬的那一份,我1分钱都没有少你的,你既然要逼我,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也累了,不想活了,大不了把这条命赔给你。
我死了,我媳妇春花就可以解脱了。
赵铁柱的大哥和兄弟听后脸色骤变。
那老婆子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嚣张的气焰弱了几分。
“妈,你自己选择吧,是选择和我去死,还是要阻拦我卖房子?”
“你打的那点心思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可能把钱给你。”
这房子是我和春花省吃俭用买下来的,没花你的1分钱。
“老二,你这是不孝。”
你说我不孝就不孝吧,人在做,天在看。
我每个月给你10块钱都觉得我不孝,你老大老幺倒是孝顺,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老太婆被问的哑口无言。
“老二,你大哥和你三弟在家里务农,他们有什么钱?”
他们没钱,我就活该倒霉,你三天两头来我家里打秋风,你看我的儿女都饿成什么样了,家里有点吃的,都被你搬回去了。
现在正式下班的时候,邻居听的赵叔这样说:“都对赵家这一大家子奇葩指指点点,这个老婆子是眼瞎心盲,这么好的儿子,让他给得罪死了,你看老大和老三那副样子是能给他养老的吗?做人不能太过分,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赵老婆子,其实心里像明镜似的,他就是不喜欢老二,老二从小就是个闷葫芦,不像老大和老三一样会说话讨她的欢心。
赵老婆子知道自己的老大,老三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孝顺的儿子让他给得罪死了,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想到自己老了躺在床上孤苦无依饿死在床上的那种场景,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声音尖厉刺耳,我家的事关你们屁事。
人们这些外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老二,他是我生的,就应该孝敬我,我说向东,他不应该向西。”
都怪你们这些人,不知道和我老二说了什么,他才不听话的。
这句话犹如一滴水滴入油锅犯了众怒。
其中王大娘是这附近最泼辣的女人。
她一把薅住叫老婆子的头发,“哟呵,你还有理了!把事情怪在我们头上,关我们什么事?”
“自己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难道你不了解?还来这儿撒泼,把理由怪在我们头上。
“你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还好意思怪别人!”
王大娘边说边用力扯着老婆子的头发,老婆子疼得哇哇大叫。
周围的人也纷纷指责起赵老婆子来,有的帮着王大娘一起数落,有的帮着大妈掐照了婆子的胳膊和大腿。
这一举动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些大妈收拾起人来也太猛了吧,把赵老婆子整的哇哇叫。
赵铁柱见母亲被人扯着头发,心中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对母亲多年来不公待遇的愤怒,他没有上前阻止。
赵大哥和赵三弟见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被周围的邻居拦住。
其中一个年轻人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名字叫孙耀祖,仗着家里有4个姐姐,被家里惯的无法无天。
吃的肥头大耳的,沙包大的拳头在赵老大和赵老三面前晃来晃去。
孙耀祖恶狠狠的说:“你们敢过来帮忙,信不信我打爆你们的头?”
春花婶子和赵叔是个好人,我家住附近,都知道你们这些没皮没脸的人三天两头来春花婶子家里搜刮东西,真不要脸。
你们都那么大人了,想要过上好日子,你们不知道自己去奋斗,天天惦记别人的东西,真不要脸。
两兄弟被孙耀祖贬低的面红耳赤。
赵老大和赵老三被这个年轻人一说,羞愧的低下了头。
“都别动手,这老婆子好像要死了,你们看他都一动不动了,王大娘你们都松手,让这老婆子好好清醒清醒!”人群中有人喊道。
老婆子被扯得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能苦苦哀求:“放手,放手啊!”
王大娘松开手,啐了一口:“以后再这么欺负你儿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一大把年纪了,不为自己积点德,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老婆子心里一抖,灰溜溜地带着大儿子和三儿子走了。
赵铁柱感激地看向安宁和周围邻居,“多谢大家,这房子还是按原价卖给你。”
安宁笑着点点头,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赵叔,我听说这次是因为你的工作调动才卖房子的。”
我看你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搬新家了,不要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他们,不然又有数不尽的麻烦。
“安宁,叔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那么傻了,该报的恩我已经报了。”
“婶子,我回去了。”
安宁回屋,把卫生快速的收拾好回去了。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声。
东东看见我,像看到救星一样。
“姐,你怎么那么久?欢欢都哭了,我怎么哄都哄不好。”
是吗?
我看看怎么了?
是不是肚子饿了?
“应该不是,你小姑刚刚才给他们吃饱。”
老大和老二吃饱了就乖乖睡着了,就是这个老三总是哭。
我看看是不是拉尿了?
难怪欢欢哭了,她是拉尿了才哭的。
“哦,原来是这样,早知道是拉尿了,早点给她换了,折腾得我满头大汗。”
“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那么久才来?”
安宁把刚刚发生的事和小弟说了。
小弟听后很是愤慨,赵叔的家人真不要脸,特别是那个老太婆,三天两头来家里打秋风,有时候我还看到老太婆骂赵叔的两个孩子,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赵叔和春花婶子就是性格太软弱了,才让他的家人蹬鼻子上脸的,每次来家里搬东西都不反抗,所以他们才越来越过分。
得到了甜头,肯定下次还会来,喂不熟的白眼狼,还有什么亲情可讲。
“小弟,你说的对,父母兄弟都没把他当亲人,他又何必拽着那点亲情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