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的无动于衷,反而让刘秀花有点不知所措了。
“去啊,要是不认识门,我找人带你去。”王海反过来催促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刘秀花羞恼成怒地瞪着他,“有种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凭啥?”王海不无讥讽地冷笑,“你是谁啊,哪凉快哪呆着去。”
“臭小子敢跟老娘过不去,你是在找死!”刘秀花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老娘今天要是弄不服你,老娘跟你姓!”
“别,你跟谁姓都行,千万别跟我姓,我丢不起这人。”王海赶紧摆手。
陆远一直冷眼旁观,见王海能对付,也就乐得清闲。
对付这种泼妇,别人觉得头疼,陆远不会,他觉得打泼妇不算打女人,他敢下狠手。
如果刘秀花真敢跑去上吊,陆远保证让她下半辈子一看到绳子就忍不住打哆嗦。
“小畜生,你敢占老娘的便宜,老娘跟你拼了!”刘秀花不管三七二十一,吼出声势的同时恶狠狠扑向王海。
换成以前的王海未必能很好地应对,但跟随陆远久了,王海被潜移默化。
他没有躲闪,而是往后一坐,同时将桌子往前推,一下子就阻挡住了刘秀花的饿虎扑食。
嘭!
刘秀花一下子撞在桌沿上,疼得直呲牙咧嘴。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缺德冒烟鬼,真不是个东西!”
“行,你是东西。”王海点头道。
“哈哈!”旁边看热闹的村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才是东西,你们全家都是东西!”刘秀花气得七窍冒烟。
王海神情轻蔑地看着她:“嘴巴放干净点,别把你那套撒泼的招用在我身上。”
“你才撒泼,你们全家都是泼妇!”刘秀花破口大骂,“装什么清高,你这种的放在过去就是地富反坏右,要挨枪子!”
王海的脸色冷了下来:“我向来不打女人,但在我眼里,泼妇不算人,更算不上女人。”
听他这么说,陆远眼睛一亮,这家伙有进步啊,简直深得他的真传。
陆远原本还打算到关键时刻出手,现在看来根本不用,王海足以对付这种场面。
“小畜生,你狂什么狂,你娘不是女人啊,还你不打女人,你是个啥东西!”刘秀花污言秽语骂得很难听。
王海却没有理她,而是转身对老支书道:“老支书,最后一张地契我拿到了,签字的事就由你代劳,没有问题吧?”
这个时候的村支书,权力还是蛮大的,威望也都很高,基本上在村里说了算。
“我签你们认?”老支书还激动了一下。
“认,村支书能代表村集体,你再加盖个公章,我肯定认。”王海循循善诱。
他来的目的不是吵架,而是办事,至于那个刘秀花,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先晾晾她。
“好,那我签!”老支书立马变得红光满面,仿佛签字是很荣耀的事。
公章在他的怀里揣着呢,签完字,又在上面盖了个大红印戳,这件事便彻底了结。
王海吹了吹合同,然后折起来,折得平平整整,收进口袋。
今天的任务到此结束,接下来应该是愉快地发钱了,也是村民们翘首以盼的事情。
“大家想不想拿钱?”
王海突然吼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堪称惊天动地,一下子把屋里的所有人都震得神魂颠倒。
就连还在蓄势待发的刘秀花也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王海从黑包里掏出大捆现钞。
所有人的眼睛,瞬间就看直了,长这么大,他们还没有人看到过这么多的钱。
“咕嘟!”
“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