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鸾语气里,那叫个得意。
陈绵绵抽了抽嘴角,问夏飞鸾后来呢。
“哦,他哭了,说我是臭流氓,比你还过分。
然后就听话了!嘿嘿,我厉害吧?”
夏飞鸾缩在被子里,扭着身体那叫个得意扬扬。
陈绵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很好,这下月老的红线就算是焊死在她脑门上,估计这俩也够呛能成了。
四人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的。
起来后,梳洗打扮完毕,就相约去逛街买东西。
陈绵绵这两年来,光顾着去当搅屎棍了,哪有功夫去舒心地逛街,有的只有宰大户的热情。
“我们女人逛街,你跟着干什么?”
柳若兰如今有陈绵绵,看苏不言木头桩子似的跟着,就觉得碍眼。
“我是绵绵的警卫员,要贴身保护她!”
苏不言昨夜独守空房,今天眼神哀怨得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尤其把贴身两个字说得格外清晰,就希望陈绵绵良心发现。
“还是带着不言吧,”苏不言刚抿嘴要笑,就知道媳妇还是想着他的,“他正好给咱们拎东西。”
刚露出来的牙,又缩回去了。
苏不言委屈,苏不言想哭,苏不言把要去厕所的陈绵绵给拽到角落里吻了起来。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苏不言才抓着陈绵绵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绵绵,我的链子还等着你解开呢,今晚能不能回来和我睡?”
陈绵绵摸着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那勾勾缠缠的胸链,完全不用她看,脑子里自动调出他动情时的模样。
一时间,只觉得鼻子发痒,她赶紧仰起头,生怕没出息地流鼻血。
既然他都肯这么为自己花心思了,陈绵绵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今晚就回去睡好了,不过说好了,下半夜我要睡觉,不许胡闹!”
陈绵绵一夜没睡,再折腾一夜的话,她真的遭不住。
苏不言赶紧点头,又亲了陈绵绵一口,这才拉着她找大家汇合。
柳若兰自然知道这两人干啥去了,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这臭小子,耍手段竟然耍到老娘身上了。
就这样,在帝都玩了几天,陈绵绵就提出告辞了。
虽然帝都不错,但陈绵绵还是更喜欢川松市,有一种归属感。
而且,两年了,她也该带着身边的这些毛孩子们重新走一走它们来时的路。
因为要跟着她四处奔走,狼崽们的婚姻大事全都耽误了,不管雄雌,全都打光棍呢。
猕猴桃是草原上的野马,如今就管只能关在无聊的场地里,陈绵绵想要把它放回草原。
还有她要去边疆一趟,去看看任萍萍,带着她去报仇!